“朕要知道那白家是怎麼回事。”
朱標的聲音在寂靜的大殿之中響起,平白讓人發抖。
“回皇上,白家原是水匪出身,後來改行做了鹽商。”
梁晗的話為白家蓋上了棺材板,朱標絕對不會讓這種沾著百姓鮮血的人繼續趴在老百姓身上吃肉喝血。
“毛驤,去吧。”
不用朱標多言,毛驤就知道自己這位主子要做什麼,退下去之後就開始招人徹查白家以及其他鹽商,手上沾著人命的,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做生意寬厚的,說不準還能成為皇商,這地位水漲船高。
“你們繼續。”
“錢府醫,你繼續說,白家為何要追殺你們?”
“是因為顧廷燁。”
梁晗插嘴,“回皇上,錢府醫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就由臣代說吧。”
朱標點頭示意之後,梁晗才繼續說道。
“顧廷燁的母親是前任白家家主的獨生女,於是現在白家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支持現任家主,一部分支持顧廷燁。
而這顧廷燁與盛明蘭,早在盛家學堂之中熟識,據草民所知,顧廷燁雖然有外室,但是早在學堂的時候就心悅盛明蘭,隻是因為當時盛明蘭心悅齊衡,才默默放在心中。”
好大一個瓜,一邊沒什麼事情的大臣哪怕內急,都不想離開,就怕離開之後回來,這個瓜就吃不上了。
“殺人可是重罪,就因為這一點點喜歡,顧廷燁就能為盛明蘭做這些?”
刑部尚書的話一問出來,就有禦史大夫反駁,“刑大人這問題問得可笑,這顧廷燁連弑君都能做了,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嗎?”
若是這麼說,倒也沒有錯,但是這錢府醫和他無冤無仇,為何要寫這麼做?
刑大人自然把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本宮記得,當初還在泉州的時候,這顧廷燁就是在下聘的時候,化名白燁的那個吧?”
“正是。”
這件事情沒什麼好遮掩的,稍微一查就能查到,所以長柏回答的很快。
白燁?眾人一聽就知道這人是誰。
“當初那顧廷燁可是在泉州遭遇刺殺,聽說是六妹妹和二哥哥最後救了他?”
“正是。”
有盛長柏作證,足以說明盛明蘭和顧廷燁二人早就相識,還有救命之恩。
若是用救命之恩,也說得過去。
“現在那顧廷燁已經被充作軍奴,早就離開汴京了,犯不上為了這個疑問就把他召回來。”
“刑大人,判案不止要證據,還要根據現有的證據進行合理猜測,若是連這個都做不到,隻看證據,那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