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能不能不讓夜華去平叛?”
樂胥第一次對大皇子提出了這個要求,但是這件事情是天君定下的,沒有商量的餘地。
看見大皇子無聲的拒絕,樂胥整個人都有點不能接受,為什麼一定要讓夜華去冒這個險,天族不是沒有能征戰的人。
“為什麼就非得是夜華!”
“因為他是太子!”
大皇子的怒吼,嚇到了樂胥,夜華身份貴重,若是想登上天君之位,需要軍功,之前的赤炎金猊獸是一筆,如今的鮫人平叛也是一筆。
樂胥沉默了很久,她多想夜華隻是她的兒子,不是什麼太子。
幾日之後,整裝待發,夜華威風淩淩。
而此時夜華心中,卻在不斷掛念青竹,而此刻青竹,卻是在人間受儘折磨,一個男子,做小伏低奪了她們的夫君,就已經夠丟臉了。
而如今更是因為楚館,她們成了寡婦,這自然全部怪罪在青竹身上。
素錦去的時候,青竹已經被折磨得隻剩下一口氣了,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肉。
青竹現在對於明月是說不出的怨恨,怨恨他走的時候不帶上自己,怨恨他害死了彆人,卻唯獨留下自己。
看著青竹眼中滋生出來的仇恨,素錦很滿意,若是利用得當,說不準能夠收獲什麼意想不到的效果。
素錦擄走了青竹,在場的人隻覺得一陣大風吹過,吹得人睜不開眼睛,再次睜眼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青竹的身影。
這還真是見鬼了!
素錦帶著人,還很好心治好了她身上的傷,更是在她懷裡放了一把匕首。
如今夜華正在平叛,想來也快結束了。
打掃戰場的時候,幾個天兵發現了昏迷的青竹,幾人看著昏迷的人,不能確定是敵是友,隻能稟告夜華再做決定。
夜華看見昏迷的人之後,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針刺感,“先把這個人安排在孤的營帳中。”
天兵們麵麵相覷,但是夜華畢竟是主帥,也隻能聽他的。
青竹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已經全部好了,懷中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
看見進來的人之後,青竹的憤怒達到了極點。
“你醒了?”
夜華好聲好氣地問他,但是換來的是青竹的怒言。
“你走的時候為什麼不帶上我!為什麼不把我也殺了!你知道這幾年我到底遭受了什麼嗎!”
曾經還算相愛的兩個人,如今身份懸殊,感情也不再像往日那般。
對於夜華來說,隻是過去了幾日,但是對於青竹,卻是過去了好幾年,就算是再多的愛意,早就被消磨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