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和老四雖然也是禁閉,但是都成了兩個光頭阿哥,好不容易有個貝勒的爵位也被削了。
幾個皇子都多多少少收到了懲罰,朝堂上也漸漸開始出現不同的聲音,想讓康熙明示皇子到底是犯了何錯。
大朝會上,索額圖直接上奏康熙。
“皇上,太子終究是太子,若是有罪,改了便是。”
“朕還沒有駕崩,就開始惦記著朕屁股底下這張椅子了?”
太子終究隻是太子,還沒有成為這大清最後的主人。
一場好好的大朝會,不歡而散,重要的事情沒有說多少,反而惹得皇上不快。
“索額圖大人!索額圖大人!”
淩普在索額圖後麵追著人說話,“索額圖大人!走這麼快做什麼!”
“原來是淩普大人!”
兩人也是老相識,都是太子手底下的人。
在索額圖家分析了一番局勢之後,覺得現在最著急的是八阿哥黨,不是太子一黨,也就放心了。
如今皇上的脾氣越來越古怪,很多大臣動不動就被罵,還真是難說的很。
不止大臣這麼想,就連後宮的妃子也是這麼想的。
惠妃和榮妃,曾經都去乾清宮求情,都沒能見上一麵。
反倒是沒有什麼動靜的宜妃,她兒子反而是幾個皇子中罰得最少的。
兩個月後,這件事情的風波已經過去,皇子們也漸漸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玉檀的肚子也開始顯懷,康熙現在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貼著玉檀的肚子。
這天,承乾宮中,地龍燒的火熱,玉檀嫌棄康熙貼著太熱,踢了踢他,讓他挪過去一點。
誰知道康熙反而貼得更緊。
“皇上,太熱了,鬆開些。”
玉檀實在是不舒服,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格外怕熱,還特彆容易渴。
康熙覺得不對,這難道是受了後宮中誰的算計?
“玉檀,朕怎麼覺得你最近好像特彆喜歡甜食?早上起來你也經常說口苦。”
康熙這麼一說,玉檀想了想之後,還真的是這樣。
“皇上?”
玉檀的臉色不好,她自己都沒有發現這件事情,難道還有人能繞過係統給自己下毒?
康熙也急了,這不會是真的中了彆人的算計?
太醫院的人得知是淑妃身子不適,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最後隻留了經常給玉檀看診的太醫。
李太醫看著沒影了的太醫院,認命地拿上自己的東西就跟著蔓枝走了。
到了承乾宮中,皇上的臉色比之前幾個月大朝會的那會還黑。
隻能希望淑妃沒有什麼事情,不然這就是自己最後一次看診了。
經過了仔仔細細的把脈之後,李太醫的眉頭皺的越來越深,這個脈象,有點危險啊?
“回稟皇上,微臣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娘娘。”
“問吧。”
“娘娘最近是不是覺得覺少,口苦,嘴裡發乾,並且容易出虛汗,還特彆容易感到饑餓?”
李太醫每多說一樣,一旁的王嬤嬤和蔓枝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是的,娘娘最近確實有這種情況。”
那就難辦了,這還真是這種病。
“回皇上,娘娘這是得了消渴症。”
(就是糖尿病,孕期糖尿病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