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芒沒有注意到，潤玉的臉突然之間變得通紅，尾巴本來就是龍族比較隱私的部位，如今突然之間遭受這種刺激，潤玉還能控製住自己，已經很厲害了。
一會兒之後，句芒覺得有些疲憊，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需要好好捋捋。
“阿玉，如今我們已經到了天宮，那那個傀儡怎麼辦？”
想到那一個跟潤玉一模一樣的傀儡，若是就這麼收起來，簡直就是浪費，應該物儘其用才是。
“那不如就讓那個傀儡去替我上值，我在這璿璣宮中。好好陪著你，可好？”
“阿玉這麼說，那自然是好的。”
句芒才不會謙讓，潤玉既然提出了這個想法，那他肯定會有什麼自己考量。
“阿玉，你究竟何時去找你的符帝，把你的婚約取消，這樣我也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彆人眼前？”
雖然兩個人的婚約已經在三皇的見證下定下了，但是在外人看來潤玉依舊是水神長女的未婚夫。
自己的人這麼被彆人覬覦，句芒心中很不好受。
“阿重，你彆擔心，這一天不會太遠了，剛剛我們不是才知道，旭鳳已經把那個人帶上了天宮嗎？”
潤玉給自己的璿璣宮布下了一重又一重禁製，就是為了防止有什麼人在偷聽。
“阿重，如今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想必是跟旭鳳有了什麼首尾。”
“所以阿玉你的意思是，這個毀壞上神之約的懲罰，由水神承擔，畢竟那是他名義上的女兒。”
“明明可以有彆人分擔這一件事情，為什麼要站出來呢？”
兩個人都不是笨蛋，潤玉隻是把自己的想法稍微說了一點，句芒就已經知道他的打算。
“阿玉，你說一句實話，那個位置，你想不想要？”
句芒看著潤玉的眼睛，一眨不眨，若是他現在說了謊，她肯定能看出來。
“這種事情我自然不會瞞你，那個位置我也是想要的。
憑什麼旭鳳什麼都有了，而我什麼都沒有，就因為他有一個好的母親嗎？
可是我的母親是被天帝誆騙才有了我，我的出生本來就是不受期待。
天帝為了分散水族的勢力，所以才去誆騙我母親。
我本就是他的一枚棋子罷了。
可是如今這一枚棋子已經長大成人，能夠跳出這個棋盤，打倒那個棋手。”
句芒靜靜地聽著潤玉的話，聽著他小時候發生的一切。
雖然她在這個世界的時候已經隱隱約約知道了一些，但是那一些對他來說還是太遙遠，隻是一些文字描述。
可是如今潤玉輕描淡寫地說出了他小時候的經曆，拔角、拔鱗片、放血等等。
一樁樁、一件件，背後都是他無法承受的童年。
漸漸的，句芒眼中有了淚水，那是她對潤玉心疼不由自主產生的眼淚。
“小時候，我因為無法忍受那一些事情，聽著彆人說魚兒跳上岸是會死的，我就自己去了岸上，想著死了也好。”
“潤玉，彆說了！”
句芒撲進潤玉懷中，哭得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