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可以的。”
有了潤玉的幫助，兩個人很快就把丹朱投向人間，讓他去體會一下人世間的苦難。
“現在我們的計劃已經初步實現，如今你在天界之中，可是一個小可憐呢。”
句芒看著潤玉的臉，沒有忍住，伸手摸了上去，誰能不愛大龍呢？
“我覺得鳥族的穗禾有點奇怪，我聽見的傳聞和現在她的表現完全對不上。
之前聽說穗禾一直跟在旭鳳後麵，可是現在看來她對旭鳳仿佛是有深仇大恨一般，想要殺之而後快。”
潤玉聽了這個話，也忍不住開始回想，穗禾和旭鳳相處的時候。
一開始，他也是真的認為穗禾對旭鳳情深意重，一往情深。
可是在忘川的時候，他不經意間看見穗禾見旭鳳的眼神全都是狠辣，這壓根就不像是一個看向心愛之人應該有的眼神。
“你還記得之前在忘川的時候嗎？那個時候，我看見一眼，隻當是錯覺，如今細想，隻怕那個時候穗禾就想了結了旭鳳。”
“看來這一位鳥族族長身上秘密不少呢，我們是不是要找一個時間去打探一下？”
句芒看著潤玉，臉上全都是笑意，話裡話外都是對穗禾的好奇。
之前她就發現這個人有異常，找係統問了，到現在都沒有得到一個結果，如今看來隻能自己親自去問。
“我怎麼覺得阿重這麼好奇呢？”
潤玉一下子貼近，噴薄而出的氣息灑在句芒臉上，讓她隱隱有了一些窒息的感覺。
句芒覺得自己熱氣上湧，尤其是臉頰，有些發燙，需要好好衝一下冷水。
“阿玉，你靠得太近了。”
“近嗎？我還以為阿重喜歡我離得近一點。”
潤玉聽了這個話，非但沒有離得遠一些，反而更加靠近。
句芒白了他一眼，這個人慣會得寸進尺的，冷哼一聲，馬上就離開了。
身後傳來潤玉的笑聲，她跑得更加快了。
過了一段時間，兩個人找了一個機會，去了翼渺洲，打算找穗禾問個清楚。
兩個人才到，孔宣就已經察覺出來。
“有朋友來了，小禾兒。”
穗禾正在接受孔宣的磨練，她如今離上神隻差一步之遙，隻待她突破上神，就打算去找旭鳳報上一輩子的仇。
“誰來了？”
“我想，應該是我的老朋友。”
春神也算是自己的一個老朋友了吧，雖然可能也沒有這麼老。
兩人被穗禾迎了進來，一個男子緩緩轉過身，看到句芒的時候，似乎有一瞬間的愣神。。
潤玉趕緊站在句芒前麵，擋住了那個人的視線。
“你是誰？”
“在我自報家門之前，你不應該先說說，你是誰嗎？”
“夜神潤玉。”
“孔宣。”
孔宣？
這個名字隻有一些比較古老的神祇和鳥族的人知道，潤玉自然是不知道。
但是句芒知道啊，嚴格來說，她還是孔宣的後輩呢。
“佛母，如今怎麼在這邊了？這是想起來自己還是隻鳥，回到鳥族了？”
句芒和孔宣之間，沒有必要那麼多寒暄的話。
佛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