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波?”
被聲音嚇到的藍波沒站穩的跌坐在地上。
明明是他擋住了彆人的去路,但任性的小牛還是惡人先發難:“都怪你,害得藍波大人摔倒了!”
脾氣好好的山本武哈哈笑:“抱歉抱歉,藍波你是要去看綠川先生嗎?要不要一起進去?”
剛還趾高氣揚的藍波頓時像泄了氣的氣球,懨懨地耷拉著腦袋:“不要!”
“好吧,那我去看了。”
藍波就這樣瞪圓眼睛看著從他身邊走過的山本武。
倒是諸星大回過頭看了眼藍波。
但藍波完全沒給他關注力。
“綠川先生,你怎麼樣啊?”推開門,山本武就一臉朝氣的和坐在床上的綠川光打招呼。
已經包紮好的綠川光點頭:“沒什麼大礙,山本,你看完棒球賽了?”
“棒球賽?”
山本武一臉的茫然:“我有說過去看棒球賽嗎?哈哈哈哈……估計是被我忘了,我是出去找東西的啦~”
綠川光饒有深意地看了眼說跟山本武出去看棒球賽的諸星大,而他不閃不避視線,好似一點都沒有謊言被拆穿的危機感。
“……”
綠川光順著山本武的話問:“那東西找到了嗎?”
“看!這就是我跟綠川先生你說的奶嘴。”山本武從他的口袋裡拿出還泛著紫色的奶嘴。
綠川光詫異的望向他手裡麵的奶嘴,沒想到山本武竟然真的找到了跟他說的東西。
諸星大不冷不熱地道:“原來綠川早就知道了奶嘴,會有那樣的情況也早就在你的預料之中了吧。”
正好從外麵進來的安室透聽到諸星大用這種看似冷漠,實則嘲諷的語調跟他的幼馴染說話,當即不猶豫地懟了回去:“那也比臨陣脫逃的人要強!”
要是諸星大也在場,以藍波對他的討厭程度,那倒黴的人員裡也必然會有他一份。
不知道對方都遭受了什麼風暴洗腦的兩人,都在遺憾怎麼當時他(他們)沒在場呢!
已經習慣兩人針鋒相對的綠川光對此見怪不怪。
但是在場的人裡還有個山本武。
他感慨地道:“安室先生和諸星先生關係真好啊。”
甚至他還露出了一絲羨慕的表情。
安室透:“……”
諸星大:“……”
綠眸和灰紫眸對上,兩人齊刷刷地移開視線,對山本武這種‘攻擊’保持了沉默。
山本武直覺敏銳,但很多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真的這樣認為,總是會說些似是而非的話。
“藍波?怎麼不進來?”發現了扒在門框上,露著半邊爆炸頭的小奶牛,綠川光提高了聲音。
他的傷在腹部,驟然提高聲音會拉扯到傷口。
安室透從和諸星大的對峙中回過神,下意識地道:“你的傷不能大聲說話。”
諸星大望著安室透的眼神微凝。
察覺到不好的安室透急忙地挽救:“我可不想因為你的傷還要在波維諾逗留更長的時間。”
他的眼睛裡透著野心。
是因為想要著急回到組織得到代號,所以才會關心綠川光?
理由說得通,但諸星大卻覺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躊躇的藍波聽到安室透的話,從走廊裡出來,小臉上滿是慌亂和自責:“你、小弟一號,我想吃葡萄蛋糕……”
說完藍波臉上就滿是懊惱。
在場的成年人都看得出他的口是心非。
“綠川先生現在不能給你做葡萄蛋糕,我可以給你做壽司吃。”山本武從心底道。
誰想要吃壽司啦!
“棒球笨蛋!!”藍波被他氣得喊出了獄寺隼人稱呼山本武的稱號。
山本武苦惱地道:“不喜歡吃壽司嗎?可我不會做蛋糕啊。”
綠川光:“……”
眼見著藍波要被山本武給氣哭,綠川光隻能溫聲地打斷:“藍波大人是給我準備了禮物嗎?”
單手背在身後的藍波顯然是在藏著什麼東西。
藍波彆扭的從外麵跑進來,把東西綠川光的手裡麵:“媽媽說吃了這個病就能好。”
這是他生病的時候,奈奈媽媽跟他說的話,藍波第一時間就去挑了最紅,最好看的蘋果。
槍傷和感冒可不同。
綠川光沒有糾正藍波的認知,而是珍重的接過蘋果,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吃了這個蘋果,我一定會如藍波大人說的那樣早點好。”
從進病房就不安的藍波被綠川光的話安撫好了情緒。
很快,又恢複成了那副沒心沒肺的天真模樣。
呐呐不停地和綠川光炫耀:“等你病好了,藍波大人就帶你去見章魚頭和阿綱,你要把藍波大人做的事都告訴他們,知道嗎?”
綠川光配合的點頭。
倒是站在旁邊的山本武總算想起了被他遺忘的事:“藍波,你跟阿綱說你來意大利了嗎?”
藍波歪著頭:“好像沒說?”
山本武眨了幾下眼睛:“那他們是不是不知道你去哪裡了呀?”
後知後覺總算察覺到為什麼沒人來找他的藍波,頓時記仇的想起了罪魁禍首。
被迫拐賣孩子的諸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