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若冰霜。
春花坐在我旁邊,我趕緊站起來。我連跟她肩並肩都覺得變扭。
“妹妹,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
“是嗎?我還沒有宣布決定,你就認可我了,等我宣布了決定以後咱們再判定吧。”
春花走近我。想拉我的手。
“妹妹,咱們不能反目成仇的,你不要把他們不認你的事,歸結到我頭上好不好?”
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瞬間,她的臉紅了起來。
“你打我?”
“對,打你怎麼樣?你父母死了就跑到這裡來搶彆人爹媽,要不是你哭著喊著來?難道我父母八抬大轎去抬你不成?他們不認我,無所謂,我告訴你,不管是不是煤氣中毒,我都必須驗屍。因為我就懷疑你是凶手!”
原形畢露的我麵目猙獰,嚇得對方趕緊從房間跑了出去。
這個女人害怕我嗎?
仇恨撞得我腦瓜疼的厲害,說完真實想法,我並沒有想象中的痛快。反而,更大的怒火在我身體蔓延。看著那堆本子,我親生父母寫的日記,裡邊都是怕失去這個許春花,不想把我換回去的字字句句,字字誅心啊。我一把把那些日記本都推到了地上。
許春花,如果你是罪魁禍首,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願意搭上我的所有,也不會讓你如願以償。有一線希望,我也要把你送上被告這個位置。
在即將離開蘇州的這天晚上,我在賓館裡召開了家庭會議。參與的人是養父母,許春花以及我的弟弟。
我父母麵沉似水的盯著我,生怕我搞出來什麼鬼名堂。怕也沒有用。
“咱們都怎麼稱呼?”
我沒好氣的問他們。
“你,飛鸞,你想怎樣稱呼就怎樣吧。”
跟我叫板,那太好了,我可是來者不拒。
“叔叔阿姨,那就這樣稱呼吧。”
這句話出口,氣的他們麵色鐵青。
“咱們家的房子還有我的遺產嗎?或者咱們家現在不該分家了嗎?”
沒錯,這就是我說出來的話,我口應我心。我就是想分點錢而已,有什麼不對?我自己心裡清清楚楚,我為的不是錢,但是我絕不能讓許春花拿走一分。
彆人的國慶節都歡天喜地,我的國慶節就悲悲戚戚?憑什麼?我退讓出門,他們拿錢不是天經地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