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4號,我們返回了c城c區,在這裡的大醫院,等候秋月的診斷結果,陪同而來的不是成峰,是王隊長,我跟他並肩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看著過來過去的醫生或者病人,我的心情非常沉重。
王隊長拍了拍我的手。
“沒事的飛鸞,你還有…”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
“你還有成峰。”
成峰也不是萬能的嘛,我沒有理會王隊長的話,繼續沉思。
“病人家屬。”
主治醫生喊我。
王隊長走在我前邊。
“誰是家屬?”
我繞過他,挺身而出。
看著大夫那個樣子,我知道結果不會太好。隻是接下來的結果意料之外。
“病人是白血病。”
我一動沒動,習慣災難的我沒有選擇默默承受,我理智的問大夫。
“我給他換骨髓。”我說的發自真心毫不猶豫。
王隊長扶住我的手臂,很用力,那力度很像是測血壓的感覺。
“飛鸞。”王隊長喊了我的名字。
大夫搖搖頭,怎麼?換骨髓都不行了嗎?白血病不就是血癌嗎?不是可以治愈嗎?放化療也可以啊,隻要可以治。
“發現的太晚了,隻能夠維持。”
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王隊長和秋月就在我身邊。我猛的坐起來。
“秋月。”
他還是陽光燦爛的樣子,我都不知道,他是否清楚自己的情況。所以我不好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