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8號晚上18:36分,我被一個噩夢驚醒。我差點從病床上掉下來。
秋月急忙扶住了我。
“姐姐怎麼了?”
可怕的噩夢,那是一個懸崖,漆黑的深夜,一個紅衣服女子站在懸崖邊,一把就被後邊的人推了下去。
成峰進來,拿著一個暖瓶。
“飛鸞,你怎麼了?”
“成峰,你先陪一下我弟弟哈,我出去一下。”成峰見我是去廁所,才放心下來。
頭暈眼花,我剛剛進廁所裡,就聽到了打電話的聲音。聲音是春花。我下意識的隨便躲進一個隔間。
對方在繼續打電話。
“ 我拿五萬就夠了,算是借的,好姐妹嘛,好的我這就過去,我弟弟急用錢。”
春花幫弟弟四處籌錢。我也為之動容了。
這個時間了她剛剛來這裡又人生地不熟的,我陪她一起去吧,不過她這個人要強,我還是尾隨保護她吧。
走廊裡她前邊走,我繞路跟蹤她。到了樓下,風很大,吹的我眼睛被迷住了。她打車已經離開了,我也得趕緊找車。
不曾想,心想事成。我看到了久違的習清寒。
“飛鸞,找你好幾天了。怎麼又搞失蹤嗎?”
我急忙坐進了車的副駕駛。
“拜托,跟一下那個車可以嗎?”
習清寒二話沒說立即發動了車。
“放心吧,我車技還行。那裡有誰啊?”
“我姐姐。”
我這次注意到,提及許春花,習清寒臉色的變化。如果是彆人,也許他並不為難,可如果是許春花,那個藍胖子蛋糕的命運就斷送在她名字上,不出意外的講,習清寒應該很討厭許春花,淵源在哪裡,不清楚。
“飛鸞,我讓你考慮的事,你考慮清楚了嗎?”
經過這幾天的深思熟慮,我有了不再搖擺的肯定答案。
“我考慮清楚了,說實話,我真的不能答應您。”
一個急刹車。習清寒變了臉色。
本來儒雅的他變得有些急躁。
“就因為成峰嗎?”
我趕緊替成峰辯解。
“不是的,主播,我也跟成峰說清楚了,我弟弟有白血病,又治不了了,都是後期維持。我隻能夠帶著弟弟生活,直到他離開。”
習清寒拿出來那個手包,這讓我想到了初見的那個晚上。他拿出來了一張卡。硬生生的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