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呢?”
善良的我還是決定問問許春花在哪裡。
“在分局裡,畢竟你姐姐是最後一個接觸死者的。”
我拿起來紙筆,畫了一幅畫,很快遞給了王隊長。這是一個懸崖邊上,一個長發女子站在那裡,後邊有一個黑影。
“這麼真切?飛鸞?”
我拉了一下王隊長衣袖。
我們兩個人走出去了。
成峰目送我們,有些不悅。
王隊長拿著那幅畫,像如視珍寶一樣。
“飛鸞,你姐姐一時半會不能回去,而且成為了被懷疑的嫌疑人。”
走廊上,燈光有一些刺眼。
“ 有沒有能夠單獨聊天的地方?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
王隊長拉起我手腕。
我們坐在了王隊長樓下的車裡,在這個姐姐成為眾矢之的時候,成峰成為危險目標的時候,警方領導王隊長焦頭爛額的時候,我是不是作為一介草民應該彰顯不渣本色的出頭呢?我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
“飛鸞你說。”
“王隊長,習清寒有沒有問題,我並不清楚,但是我清楚的是,成峰已經暴露,因為習清寒話裡話外就知道成峰根本不是私家偵探,以他的關係網,根本不可能不知道。”
王隊長深深點頭。讚同我的說法。
昏黃的車燈下,王隊長深情款款的看著反光鏡。我繼續說。
“讓我去做臥底吧。”
王隊長大吃一驚,很快就變成了平靜。
“飛鸞,難怪,成峰對你念念不忘,你的骨子裡的本質,讓人不得不愛。”
我微笑了一下。
“王隊,我沒你想的那樣好,眼下,我想的很簡單,就是成峰暴露,而我又對習清寒頗有好感,他對我還彆有用心,倒不如交給我,我知道我不是警察,也沒有這個資格。”
王隊長打斷了我。
“沒有成峰還有王小美,沒有王小美還有我,飛鸞,警察的職業是什麼?怎麼會讓你一個柔弱女子,去深入敵營?領導不會允許,成峰不會允許,我更不允許。不要再這樣說,你這樣想,這樣直白,這樣坦蕩,我銘刻。”
他打開了車上抽屜。拿出來了兩盒藥。遞給我。
“飛鸞,這是後期有助於恢複眼睛的眼藥水,途經徐州時候買的。”
我像哥們一樣拍了拍他。
“王隊長,你對人真好。”
“我人好不好無所謂,你可千萬不要再有去做臥底的想法。而且,現在的習清寒根本不是嫌疑人,隻要你去了,我們領導就會把你作為跟他一樣的調查目標。你就很難洗白自己。”
是嗎?原來如此,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還真想替成峰完成這個沒有結束的任務,從經曆變故到今天,我迅速的成長起來,我被迫的長大讓我自己不再固執不再幼稚不再低值。我為了成峰報廢了三年,我也要為了成峰逆襲而來。如果我跟姐姐一樣成為了眾矢之的,那豈不是就可以在習清寒那邊孤軍奮戰了,他習清寒不是嫌疑人,皆大歡喜,他如果是嫌疑人,那我勸他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