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隊長他們遠去。我拿著u盤的手,握得更緊了。成峰不會是殺人犯。絕對不是。
“飛鸞,你讓他去吧,沒辦法。”
習清寒的聲音刺耳。
回頭,他還是那樣飽含深情的看著我。成峰是殺人犯?習清寒完全知道?如果知道那我就讓他一會向警方闡明。
“清寒,咱們上車聊。”
車開走了,我腦子有些淩亂,我還是保持著冷靜和鎮定。
“飛鸞停這裡可以嗎?”
車在風景秀麗的地方停下,無心看風景的我問他。
“是你告訴的秋月,成峰是殺人犯?”
習清寒很意外。
“沒有啊,怎麼會呢?這麼幼稚的話?說了你信?”
不承認?絕對的不承認?
“這個u盤裡是什麼?”
習清寒搖頭,表示不清楚。
“清寒,你認識白潔嗎?”
我單刀直入。
習清寒臉色微微變化。
“認識,一個死纏爛打超級惡心的女記者。”厭惡在他麵色上完全表露。
“她死了嗎?”我問。
習清寒點頭。表示無奈。
他能夠確定她死了?
“飛鸞,我剛剛仔細想想,還是讓秋月跟隨公安自首吧。”
自首?那就是代表他推呂美紅下去他清楚?究竟是誰在指使誰?是成峰指使秋月還是他習清寒指使秋月?
“飛鸞,沒關係的,秋月這個情況,警方會酌情處理的,不過,坐牢是不可避免。咱們也堅持給他治療。”
“清寒,秋月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