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天氣不好,陰鬱的天色讓沒有任何通訊設備的房間裡充滿了陰霾。成峰他們還沒有回來,我父母早晨也通過電話,會是什麼事導致這樣呢?
“飛鸞,你不要緊張,首先,咱們是嫌疑人,毋庸置疑,不然不會沒收咱們的手機等等,其次,我剛剛看過了,abc三個區域都在監視咱們。門口,樓下還有男女衛生間位置,咱們跑不了。最後,把咱們能夠繼續安排在一個病房裡,是咱們共同共通的人出事了。”
對,習清寒是法製主播,這麼多年走訪各式各樣現場,他分析的不會錯。
“出事?是死亡嗎?”
習清寒搖頭。
“不一定是死亡,也許是斷聯,可能被害等等,因為如果是死亡的是近親屬,或者成峰秋月,警方不會讓咱們繼續被觀察。應該是誰失蹤了。”
我的身體晃了晃,心蹦到了哽嗓咽喉。我用力咬了咬牙齒。用舌尖頂住上牙膛,萬一,心臟跳出來,我怎麼再給它放回去呢?
“是誰失蹤?”我費力的問。
看著窗外的習清寒輕鬆的說。
“飛鸞,說不定還是警方自編自導的呢,不用太擔心,因為咱們畢竟沒在看守所裡吃這頓飯。”
看守所?憑什麼?奉公守法的公民,怎麼會有不公平待遇?這是什麼神操作呢?無聊中,習清寒一邊給我講法製故事,一邊看著我畫畫。一下午,我整整畫了132張習清寒的肖像畫。
夜晚將至,樓下的燈亮了,幾個公安還在執勤,真辛苦,不過這算不算浪費人力?我真的沒有知法犯法,難道是習清寒有什麼問題?看著他一張一張看自己的畫,那樣子找不出來一點破綻,最終我判斷,他沒有破綻。
晚飯十分,王隊長敲門。
進來後,王隊長盯著那兩張整整齊齊的病床,又看了看餐桌上那些畫。痛心疾首的樣子被他演繹的淋漓儘致。
“王隊長,成峰他們還安全嗎?”
我還是想知道這個答案,提到成峰,習清寒不滿意的看著我。
“飛鸞,他們有公務,隻是手機和其他暫時不能給你們,抱歉!”
王小美憂愁的給我們送飯,通過她的神色,習清寒跟我都有了答案。
他們都離開後。
跟中午不同了,這次我真的吃不下去飯了。是成峰的事。
“飛鸞,你說你又開始杞人憂天吧?”
打開飯盒,他還是要喂我吃飯。
“成峰他們失蹤了嗎?”
我以為習清寒會很不耐煩,可是他沒有。
“我個人認為,是成峰查到了什麼事,又跟當年一樣,跟你斷聯,跟警方中斷了聯係,你彆忘了,成峰這個人有這個習慣,將在外隨他吧。他不會出事,畢竟他不是人單勢孤。隻是他喜歡逞能,他能夠為了案子跟你斷聯,也能為了案子不聯絡警方。”
對,成峰沒事,這隻是他的風格。
即使是如此,我依然覺得心不在過去的位置好好待著了,上躥下跳。
飯後,習清寒被警察尾隨去男衛,我看到門口的王隊長。他表情很痛苦。
“你吃飯了嗎?”我關切的問他。
王隊長點點頭。
看似萬語千言,我們都不能過多對話。他聲音很低告訴我。
“飛鸞,其實沒事,放心吧。”
這顆定心丸,真香!警戒線還沒有撤,問題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