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看不懂,他們演些什麼;猜不懂,他們想些什麼。我趴在窗邊,欣賞著外邊的景色,樹葉少了很多,這是什麼時節了呢?應該是深秋了吧。很快就可以看到夕陽西下。
突然間,房間安靜下來。隻剩下了那個叫王小帥的警官,他很難過的看著我。
“飛鸞,你能夠告訴我,你記憶裡有什麼嗎?或者你認為的人生規劃?”
我坐在沙發上,也邀請他坐下。
“小帥,可以這樣稱呼嗎?”
他深深點點頭。跟我又坐近一些的他總想把手伸過來似的。他可能想跟我握握手。
“小帥,我是罪犯嗎?”
這個警察對我這麼關注,我不會犯罪了吧?
“沒有沒有,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嗎?”他還是心懷僥幸的問我。
我仔仔細細盯著他從頭到尾看一遍。不記得,隻是,潛意識告訴我,這個警官認真負責很優秀。
“對不起,小帥,我不知道。”
失望再一次劃過他臉龐。一抹夕陽深情的打在他側臉上,像是安慰內心失落至極的他。
“那個主播,你怎麼就記憶猶新呢?”
他最終忍無可忍,還是問了這句。
提到主播,我眉飛色舞起來。
“他,我過去經常看他節目啊,我很喜歡看他啊。當然不會不記得他,我記得,他很多節目得內容。”
他站起來,像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你弟弟屍檢結果已經出來了,那封遺書,就是懺悔信。寫明是他親手推成峰下的懸崖,然後自己畏罪自殺!明天,警方領導還是會找你談一下。”
提到那個名字,成峰。王小帥淚目了。
我拿出來桌子上的消毒紙巾。遞給他。
“小帥,你彆難過,我如果能夠幫你,就好了。”
他轉過身,已經淚如雨下。
含糊不清的哭訴。
“我過去讓你喊我小帥,你偏要喊王警官,你現在口口聲聲的喊我這麼親切,卻心心念念的還是那個主播,你到什麼時候清醒過來?”
習清寒進來,他們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一個悲傷,一個得意。
“王隊長想念成峰了嗎?聽說你們曾經朝夕相處過,我建議你去外邊哄一哄你的妹妹,雖然你們不是一個工作組的,她比你難過的多。”
搖頭晃腦的習清寒得意洋洋。
王小帥抹掉眼淚,跟他麵對麵站好。
“習清寒,即使沒有成峰,還有我,即使沒有我,還有彆人可以揭穿你!”
習清寒打開門,明顯不歡迎他。
“最好抓緊揭穿我,不然我也畏罪潛逃了!”
我呆癡癡的看著門關上。習清寒來到我麵前。
“飛鸞,你想要什麼樣子的婚禮?”
婚禮?誰跟誰的?不管誰和誰的婚禮,我閉上眼睛開始冥想。
中式婚禮,儀式感很正式,十分喜慶熱鬨。而且還能拉近親朋好友的距離,給大家都可以留下深刻印象。如果是酒店婚禮,也可以滿足新人的所有幻想,賓客們在酒店吃飯節約了時間,戶外婚禮,草坪的好一些,區彆那些傳統婚禮的端莊,相對比,自由而且輕鬆,打破了婚禮的常規,宴會廳肯定是主流婚禮的一種形式,結合新人策劃不同的主題,可以讓婚禮模式充滿主題色彩。老洋房也不錯,具有濃厚的曆史人文氣息。
“飛鸞,你考慮好了嗎?”
我被叫回了現實中。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