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
習清寒靠在我肩頭。
“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那我可真的不客氣了,如果這樣說,那我真的要問出口了。
“你是不是殺人犯?”
“不是。”
我的話音未落,他就直接說不是。這不是不假思索,這是搶話回答。我站起來,回頭冷冷的看他。
“清寒,隻要你說的我肯定信,我可以接受貧窮,可以接受變心,可以接受拋棄,可以接受很多,唯獨不可以接受殺人犯法。隻要你說你沒有犯罪,那咱們就談未來吧。”
習清寒臉色稍稍有點變化。
“飛鸞,你是不是認為,我是那種非常花心,沒事找一堆女生尋歡作樂的人啊?”
我堅定的搖頭。
“沒有,隻是。”
“隻是什麼?”他眼神淩厲的看著我。
“隻是,成峰活著,你能夠高枕無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