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清寒拿出來鑰匙。
“飛鸞,地址我發王隊長,你帶他們去。”
沒搞錯吧?莫大的恐懼已經把我整個人吞沒,我表麵的若無其事,不代表內心的驚慌失措。我死死的攥住了這串鑰匙,他們去查什麼呢?是老人家涉案,還是習清寒涉案?成峰輕輕推了我一下。
“走啊,飛鸞,走。”
我都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情況下,才上的車。在車上,我還是死死攥著這串鑰匙。該死,糟糕,完蛋。我不是向來冷靜鎮定嗎?看到成峰屍體後我都能夠假裝失憶來騙過了所有人眼目,怎麼一串地下室的鑰匙就要把我壓垮?善於觀察細節的成峰把頭伸向我,把手搭在我身上。
“飛鸞,你到底怎麼回事?哪裡不舒服嗎?”
我搖頭。車有點顛簸,一夜沒睡,再加上胃痙攣頭暈眼花惡心,我開始乾嘔。王小帥停了車。
成峰一邊拍著我的背,一邊問我。
“你這反應,不會是,不會是?”
不會什麼?我是一點沒吐出來,我平和一點後,看到了他們異樣的目光。
“不會什麼?不能惡心嗎?”
“你不會是妊娠反應?”
什麼?我差點給成峰一個耳光。成峰看著反應強烈的我,才放心。
“去你的吧!小帥你繼續開車。我還行。”
我是沒心情聽他們的玩笑,我該怎麼辦?臨陣脫逃行不行,肯定不行,兩輛車加一起的警察最起碼不少於八個。聽他們說是獨棟彆墅,地下室的門肯定不會不被打開,裡邊是藏人還是藏屍或者藏錢,肯定都會被當場發現。並且一覽無餘,會不會導致醫院的習清寒一起受到影響。不能讓公安知道的秘密一定就是犯罪的內容,老太太難道是殺人犯?一切都結束了,這是她一直說的話,在她那裡的不是結束,是劫數吧?
我又開始一陣一陣的惡心,這次,成峰真的不乾了。他讓王小帥停車,他打開車門,把我拉下了車,在路邊,他陪我坐下。
“飛鸞,你說實話,你跟習清寒之間…”
我搖搖頭。這點我百分之百保證。
成峰信任的目光讓我獲得了一絲一毫的慰藉,可從他眼神中看到的我自己,卻狼狽不堪,恐懼下的我,讓我突然間拉住成峰的手。這一刻我沒有感覺到安全感,反而,我覺得,隻要是前任在,現任就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