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弦擺了擺手,然後牽著沈蔓歌的手離開了。
沈蔓歌迫不及待地拉著葉南弦進了臥室。
葉南弦笑著說:“怎麼?大白天的你想做點什麼有益於身心健康的事兒嗎?”
“彆貧了,我有正事兒和你說。”
沈蔓歌白了葉南弦一眼,風情萬種卻不自知。
“什麼事兒?”
葉南弦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沈蔓歌抗議無效之後也懶得去折騰了,任由著葉南弦玩著自己的手指頭,坐在他的大腿上將從蕭鑰那裡聽來的事情和葉南弦說了一遍。
葉南弦猛然頓住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
“不是我說的,是大姨說的。我覺得這事兒事關重大,需要和上麵反應一下。現在我們水都不知道姓方的到底有多少人是他們的人,特彆是軍區和政府部門,這樣的滲透力真的太可怕了。”
沈蔓歌簡直不敢想下去了。
三十多年前的部署,方正和方毅下了好大的一盤棋。誰能想到他們會有這麼大的野心呢?
葉南弦的臉色也有些凝重。
“這事兒確實有點大,我需要和墨少通一下電話。蔓歌,你先自己待會。”
“好。”
葉南弦快速的離開了房間,拿著電話去了外麵。
墨池接到電話的時候好像剛睡醒,聲音還帶著意思慵懶。
“你這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是有什麼特彆重要的事兒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回頭非要揍你一頓不可。”
墨池打著哈欠說著。
葉南弦卻根本不在乎他的威脅,低聲說:“有重要的事兒和你說。”
“恩?”
葉南弦便把蕭鑰的話說了一遍。
墨池的瞌睡蟲頓時被吹走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
“蕭鑰是這樣說的。目前我隻知道蕭老爺子當年丟了女兒,你可知道還有其他的重要人物丟了孩子?”
葉南弦的詢問讓墨池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沒有,但是也不排除他們沒有報案或者沒有上報的可能,我馬上派人下去調查,另外關於所有高官妻子姓方的全部隔離審查。”
墨池的做法是最保守的,也是最安全的,葉南弦沒有什麼異議。
“這事兒我還有一種猜測。”
“說、”
葉南弦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你的姑姑沒準也在方正手裡。霍二叔我們已經救出來了,但是他的精神狀態很不好,身心都受到了摧殘,沒有瘋已經是萬幸了,我還沒詢問墨姑姑的下落,但是從他的話語中我猜測墨姑姑很有可能在方正的手裡。如果蕭鑰說的話都是真的,方正手裡有很多國家的重要人物的子女做籌碼,那麼墨姑姑的身份豈不是更好的籌碼?”
墨池的手猛然握緊了電話,指節泛白。
他的聲音冷的就像是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一字一句的說:“如果他敢對我姑姑做什麼不好的事兒,我會讓他那個彈丸之國一夕之間化為灰燼。”
“我會跟進的,和你這麼說是希望你有個心理準備。”
葉南弦知道墨池對墨姑姑的感情,趙月明已經死了,那麼這麼多年來所謂的趙月明做出的事情不過就是替方正背鍋而已。
所以墨姑姑的處境真的十分堪憂。
墨池低聲說:“葉南弦,拜托你一定要找我到姑姑。這是我私人的請求。”
他很少求人,可是這一次他卻對葉南弦低了頭。
葉南弦心底十分難受。
“我知道了,我會儘力的。說到底我們葉家也有責任,當初方倩嫁進來的時候誰又知道會有這樣一個驚天大陰謀呢?”
“我們都是晚輩,如果拋開家仇國恨的話,我甚至有點佩服方正的謀略了。也虧得他想的出來,下的寫出來這麼一大盤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