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把人抓住好好說教一頓以解心頭之恨,結果還沒等開口就被撞她的那一幫人搶先了話頭。
為首一個粗壯肚子圓鼓鼓的跟女人懷胎十月了一般,讓郡皎月好奇的舍不得移開目光,全然忘卻了自己身處在什麼樣的一個氛圍之下。
隻聽見有個男的狗腿子往前走了幾步,賊頭賊腦的模樣一看就是個小人相殷勤的湊到為首的男人身旁。
卑微的低聲道:“老大,這女的腰間的玉佩好像是厝明宗的弟子,我們和她過招斷不會得到好處的啊!”
郡皎月在心裡十分滿意狗腿子話中對厝明宗的懼怕,站直了身子裝作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左右看了看。
如自己猜想的一樣,這個男人細聲細氣的做派吸引了在酒肆裡一小部分客人看好戲的目光。
包括即將要被他們打的主人公郡皎月在內都期待著他們的老大會回答些什麼,是狼狽的道歉說有眼不識泰山還是硬要在修仙者麵前找死。
就見狗腿子的男人被他口中的老大一腳給踹到了一邊,撞在本就搖搖欲墜的門框上,衝他的腳邊不屑的吐了口唾沫,用粗狂的聲線反駁了回去。
“怎麼得不到好處,你不知道厝明宗弟子不可在山下動用法術,就算拔個劍他們的師傅也會察覺到,到時候回到厝明宗受罰的就是她,
怕個毛球,再說了厝明宗明令禁止宗下弟子喝酒,她出現在百壇酒肆就是違反了宗規,又會比我們好到哪去。”
言語中儘是對郡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