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睜著眼好奇的打量一番眼前的景象,確實都是活生生的人,並且淡色係的服飾都是厝明宗弟子的裝扮,心中便沒了畏懼。
而那個少年郎隻是攤著手聳了聳肩完全不在意均安話語中的嘴硬,飛上樹又接著在樹叉中假寐了。
均安撇下無念走上前隨便找了一個蹲在地上用樹枝子翻動著在火種裡烤的土豆的人,熟稔的問道:“兄弟你是哪個師尊麾下的啊?”
那人聞聲抬眸上下打量了一下一身白色素衣的均安,眉頭微微皺起看了一眼站在均安身後穿著棕色素衣的無念,開口有些疑慮,但還是如實和均安說出了自己是出自哪個師尊麾下。
“塵約師尊麾下,看你們的服飾純白和棕色?我記得厝明宗各師尊麾下弟子從未有過這種顏色的衣服啊!你們是何人?”
說著站起身就拔出身後的配劍,防禦的把劍刃朝向均安和無念二人,緊接著身後的人也都陸陸續續的起身拔出身側的配劍指向無念和均安。
隨著他們的逐步逼近,讓離他們的最近的均安連連後退躲在了無念的身後,拽著無念的衣袖全然被這陣仗嚇到了忘記替自己辯解。
好在無念處變不驚的站在原地轉動著手中的佛珠,在他們充滿戒備時轉著佛珠的那隻手單掌置於胸前微微屈身鞠了一躬。
平靜的和他們解釋道:“阿彌陀佛,各位施主我們二人是陌厝師尊麾下的,今天剛被郡皎月給帶上山來,還未舉行拜師禮,所以服飾暫無。”
實際上無念的內心也忐忑的很,畢竟世人皆知佛界從不踏入修仙界,而自己則是一個例外,所以趕忙解釋就是怕晚一秒他們就要把自己和均安的屍骨留於這深林之中。
好在這些弟子在此之前聽在報名處的人議論過郡皎月帶來了一個和尚,便放鬆警惕的紛紛放下了手中的配劍。
被均安搭話的那人說道:“我們知道了,我叫雲生,白雲的雲生辰的生,陌厝師尊和我家師尊素來交好,想必你們在此時前來應當是飯堂裡沒有吃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