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郡皎月咬著後槽牙咯吱咯吱的作響,奈何均安這人一點也沒感覺到自己作了一件讓郡皎月失去自由的事。
昀筠聽均安說的話嘴角一抽,沒有說話而是攬著郡皎月的肩膀並排走著,以防郡皎月再偷偷跑掉,讓郡皎月頭一次感受到原先隻會逗自己玩的昀筠如此有壓迫感。
在無念的目光下,昀筠寬大肩膀的襯托著郡皎月的身形顯得愈發嬌小,如此之大的體型差從外人來看昀筠就是一匹餓了三天三夜的狼,而郡皎月則是一隻膽小如鼠的羔羊。
在昀筠絕對的氣場下郡皎月就是隨時待宰的羔羊,陰冷著眸子瞥了一眼表情複雜的郡皎月道:“小月月啊,剛才跑什麼?是不是不想吃我做的飯啊?
彆以為我看不出來,這幾年我邀請你去吃我做的飯,你哪次不是用要上學堂的借口躲避,
現如今厝明宗的學堂正在修整哪來的上學堂,我又不是傻子,十年如一日的借口也應該換換了吧。”
昀筠的話句句直戳郡皎月內心真實想法的質問,有那麼一瞬間郡皎月用餘光瞟到昀筠眼眸時,那冰冷的眼神就好似冬天透心涼的河水還帶著些遇見敵人的仇殺。
隻是短短的瞟了一眼,郡皎月心裡就已經想好了死後要埋在哪裡,表麵上賠著笑跟昀筠解釋道:“我可沒有,我隻不過...隻不過...隻不過是突然想上茅廁才沒打招呼的,
昀筠師哥做飯做的那麼好吃,我怎麼可能會不想吃呢,一天不吃我就渾身難受的很,主要是今天惹了師尊生氣,著實害怕他老人家年紀大了不撐氣啊!”
此番話一說倒是把剛才的舉動給圓了回去,卻殊不知臉上僵硬的笑容比哭起來還難看,讓均安實在難以確定郡皎月剛才那番話是不是在陽奉陰違。
但也懶得在意,畢竟他們眼前坐落在山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