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均安的麵前擋住徇曄上前的步伐,喚出剛收回去沒多久的流雲劍,曲肘放於胸前,滿眼戒備的對上徇曄那雙氣急敗壞的眼眸。
滿臉嚴肅的出聲道:“徇曄,你個隻會用肮臟手段來陰彆人的卑鄙小人,均啟做的事和均安有何關係,
父債子償麼?如若你還要執意這麼不問青紅皂白的殺害均安,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很顯然這種威脅在現如今被報複和殺戮占滿了內心的徇曄這裡,郡皎月的威脅就是一個笑話,把郡皎月踢飛的黑武喚回,不屑一笑的扭了扭脖子。
低沉著陰森的嗓音道:“均啟和均安有何不同,均啟當年不也是從太子爬起,為了當上皇上不惜殺戮城中百姓,他那是可有過一絲心軟,他沒有,
城中的地麵上隨處都可以看到他命人殺害的百姓橫死街頭,而他均啟雖沒傷及無辜,
但他手中無辜的血債已然不低於數千具平民百姓的屍體,古有替父報仇,我為何不能父債子償!今日我就要殺了均安為當時的百姓一個交代,誰擋我,我也會一同殺掉。”
郡皎月不畏懼徇曄的殺戮,微微抬起的眼眸中充滿了戾氣與連落暉都不曾見過的狠厲,隻見郡皎月嘴角不自覺的抽了一瞬。
轉而肅聲說道:“哼,就憑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能說出這等狂妄的話,欺負我師弟,你覺得你能好過到幾時?”
說著徇曄握在手中的劍便想趁其不備的直戳郡皎月的心口,速度之快郡皎月連忙輕輕踮起腳尖落在了徇曄的黑武的劍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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