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笑但為了顏麵隻能把笑又憋了回去,捂著嘴輕咳了一聲借機笑了笑,無念沒有發現,以為均安肅著個臉還在生氣,便用那本就不善於解釋的笨嘴道:“對不起,
我剛才說的話傷到了你,我保證日後斷不會無緣無故的冤枉你,今日之事就算過去了唄,日後郡皎月帶我吃香的喝辣的時候我都帶上你。”
說著湊到均安的眼前,而均安則是肅著臉毫無波動背過了湊上前的無念,抱著胳膊不屑的哼笑一聲。
無理取鬨的撇著嘴:“哦,合著就是說我不配和郡皎月吃香的喝辣的唄,你們倆多好,一起上山的,卻單單孤立我一人,終究還是我不配啊!”
此話一說出口,無念著急忙慌的想做解釋,結果被均安抬手捂住了嘴,還未搞明白均安什麼意思,就見均安掩麵垂淚,不知何時臉上有了淚珠。
悲傷的抽噎著:“哎,你不用多說,多說無益且多說多錯,在你們心中我堂堂人界太子終究是一個借著太子之名油嘴滑舌的無信之徒罷了。”
讓無念徹底慌了神,抬著手想要把均安捂著嘴的手拿開為自己剛才的話進行解釋,就聽著掛在樹杈上的郡皎月嗯了一聲。
讓均安以為是出現了幻聽,放開了捂著無念嘴的手,抬頭望著郡皎月掛在樹杈上一動不動的身影,很難把剛才那充滿了費勁的嗯和到掛在樹杈上昏迷的郡皎月聯想在一起。
但為了給無念一個台階,順便也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便趁機說道:“快把郡皎月放下來吧,掛在上邊怪難受的。”
無念反應遲鈍的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