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笑,這種小把戲倘若能騙得了自己,那他還是真小看了厝明宗唯一淘氣鬼的稱號,眼底閃過一抹狡黠,轉過身看過一旁的無念。
故作很是體貼的壓低了嗓音道:“均安這是睡著了麼?剛才他是不是做噩夢了?把我看成了刺客?”
均安在被子裡聽完郡皎月把自己所想敘述了一遍後緊張的抿緊了唇,在心裡暗暗祈禱無念能夠幫自己打掩護。
無念在郡皎月說完後不確定的睨著眸子看了一眼均安,心想他躺下應該就是想讓郡皎月少些牢騷吧,思考了一下說辭,便順著郡皎月的話頭接了下去。
“啊,可不是嘛,剛才做噩夢了,說的夢話把我都給嚇醒了,許是夢見在宮中有人刺殺他了吧,畢竟他身為太子想殺他的人肯定不少。”
妄圖用這種賣慘的方式來讓郡皎月信以為真,殊不知郡皎月早已猜透均安的想法,故作心疼的捂著嘴,誇張的看著躺的筆直的均安,
出聲道:“啊,在睡夢之中都如此警惕,看樣子我們日後定要對均安好生相待來彌補他在宮內受的委屈。”
如此一來讓蒙在被窩裡的均安鬆了口氣,以為郡皎月是真的信以為真了,便裝作在熟睡中感覺到悶熱,嚶嚀了一聲翻過身背對著無念,對著牆壁暗自竊喜,卻忽略了咕咕叫的肚子。
而落暉則是趁他們玩鬨的時候貼心的點燃了蠟燭,眼含笑意的看了眼郡皎月做作的模樣,上廚房給他們做飯去了。
郡皎月親眼看著均安翻過身去,微微俯身湊近了均安的耳朵,低聲說道:“裝夠了就給我起來哈!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裝睡,我隻不過是不想拆穿你罷了,
就你這三腳貓的把戲早就是我玩剩下的了,趕緊穿上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