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皎月拍打著吃飽的肚子愜意的喟歎了一聲道:“過三天厝明宗的測驗塵約師尊去不?該不會還和我們師尊一起去景柏師尊那釣魚去吧?”
雲生閉著眼享受著縷縷微風帶來的涼爽,慵懶的答道:“那不然呢,這仨哪次測驗不都這樣,每隔五年報一次名,哪次不是我們去的,
師尊他們釣魚釣的確實愜意,怪會享受的來,受罪的不還都是我們,如今開了新一批的人年紀也都尚小,到時候飯堂搶飯都搶不到熱乎的。”
落暉看著天上漸漸被薄雲放出的月亮,淡淡的附和道:“可不嘛!我們站那就跟個站樁似的,一動不動的,著實無聊還不能不看他們測驗,
看了兩年了,再怎麼出新花樣也看倦了!除非今年能有些厲害的弟子,要不然真的挺無事可做的,人家師尊在的都有水果吃,我們沒有師尊去的,
都是年長坐在師尊位上,誰敢擺那架子給分水果啊,我這兩年坐上去我都老害怕了,生怕自己做的越矩,回了還得遭人背後說閒話。”
然而他們三位在厝明宗待了十年的老人討論的話題均安和無念全然聽不明白,隻能自行窩在一個小角落低聲討論他們說的一些聽不明白的話。
均安麵露難色的揉了揉鼻尖,把椅子搬離了與無念更近的方向,掩耳盜鈴似的捂著嘴低聲說話,如此明顯的舉動生怕旁人不注意他,但他本人卻沒有意識到。
依舊以這樣的姿勢去和無念說著話道:“他們說的都是什麼啊,我怎麼什麼也不知道,果然在宮裡待久了人都變傻了,師尊坐的位置徒弟怎麼可以坐呢?那不是越矩了嘛?”
無念不知的搖了搖頭,對於均安這光明正大卻又非要掩耳盜鈴說小話的姿勢懶得去糾正,兩人就這麼開辟了個彆樣的小世界。
最後索性直接不藏著心中的好奇跑到了郡皎月那邊,把喜歡獨處的無念留在了一旁,如若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