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落暉的關注點不同於郡皎月,郡皎月觀察的隻是表象,如若再深究則一看就能看出他身形是練功之人,眼眸中一閃而過的警惕斜眼掃過郡皎月時落暉就已經察覺到了他的不同。
本想小聲提醒一下郡皎月看人不能隻看外表,就見郡皎月的神情之中全然沒有癡迷的神色,這時落暉才知道自己的顧慮多慮了,郡皎月無非隻是對他這沉穩的情緒來判定他這人應是不錯的。
畢竟在眾人都在低聲議論紛紛臉上洋溢著笑容時,隻有他麵色冷淡的用骨節分明且白皙的手拿過放在桌子上的茶杯。
在杯口微微抿了一口後才不慌不忙的出聲反駁,就好像一切事情到他手裡都會變得很遊刃有餘的感覺。
斜睨著那些還在小聲議論的人說道:“身為女子為何不能闖蕩江湖,為何隻能是男子才可以,那這偏見是否太多了些?”
他的這一問讓那些本來還在小心翼翼議論郡皎月壞話的人啞口無言,一個開口為之辯駁的都沒有。
那男子身旁坐著一個似是仆人裝扮的人,淺灰色的素衣頭上的簪子乃是木頭而做和他身旁的男子頭上瓷白的相比全然不是一個檔次,如此一來定是某戶人家的公子哥出來遊玩的。
可那仆人卻沒有平常仆人那般對主子卑躬屈膝,而是普通朋友一般想要伸手攔住他想要繼續說話的嘴,卻被他的主子一個歪頭給躲開,這等頑劣的一幕郡皎月看到了那個下人歎了口氣。
兩人之間的相處非常和諧有趣,完全沒有很嚴重的主仆關係,兩人之間就好像一直陪伴著自己的人,熟悉又不會過多乾涉想做的事,讓郡皎月不禁對他的身世更甚了一番,
剛想要猜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