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房間之中本是乾淨利落寬敞的房屋現如今已然變成了一片狼藉,書櫃中的書雜亂的散落在地上,像是和旁人打鬥之中其中一人為了自保而拿書砸的另一人。
讓郡皎月腦海中的直覺更加不妙的連忙跑到了落暉的客房門口,儘管被地上拖得鋥亮的地板給滑了一跤,她也沒有矯情的在眾人打量的目光下一摔不起,而是顧不得疼痛的從摔倒的地方爬起來。
跌跌撞撞的跑去打開了落暉的房間,反觀落暉房間的整潔和均安房中的雜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越是這樣郡皎月反倒越是擔心房間裡看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落暉。
亦步亦趨小心翼翼的踏過門檻,試探性的打量著四周的喊到:“師兄,師兄我餓了你來給我做飯吃吧!”
郡皎月本以為不會得到回應,便警惕的把腳步停在了床邊,剛要抬手掀起簾子,床上就傳出了不似落暉的聲音,更像是蒙在被子之中特意模仿的聲線,悶悶的出聲止住了郡皎月想要掀開床簾的舉動。
“啊...師妹啊,我現在有些不舒服就不給你做飯吃了,都十五六歲了又不是孩童,做飯這些小事就不用來勞煩我了,
再加上咱們長途跋涉,我的體力屬實是跟不上你們少年人的體格,所以啊這菜你還是自己做吧,我想再休息休息。”
他以為三言兩語就會打消郡皎月心中的懷疑,卻不知他說的話漏洞百出,以落暉的脾性和心疼郡皎月的程度斷然不會說出讓郡皎月自行做飯的話,況且他們已經吃飽了飯,郡皎月說這話也隻是想詐一下他。
誰承想他那麼不經詐且還送上門的提及了年齡,落暉與郡皎月年紀相仿,體力和精力郡皎月更是一清二楚。
落暉絕對不會因為一次禦劍而累到這種程度,更何況他還說了長途跋涉繼而徹底暴露了他並不是落暉本人。
但他到底是誰郡皎月也不曾可知,在郡皎月還在思考應該怎樣去配合時冒充落暉的男子以為郡皎月聽信了自己的話,便繼續裝作疲累的驅趕著郡皎月的離開。
“今日著實是有些晚了,我方才聽外麵的那一陣嘈雜的聲音定是因為你這惹人厭惡的敲門聲,更何況孤男寡女你又是急躁的擅闖我一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