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拜入宗門談何羞恥不羞恥,再說了我又不是沒敲門,喊的那麼大聲是個人都能聽到,也就做賊心虛的人不敢打開房門。”
此時的郡皎月現在的處境悠閒悠哉,甚至還有時間聽個戲曲,反倒是苦了無念呆在均安的房間,一人抵抗著比他武力值高上千倍萬倍的人。
無念本以為把均安找出來簡簡單單,便也沒多想闊著步子就在均安偌大的房間裡尋找了起來,全然沒去想會有人還在均安的房間內。
當感覺身後冒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涼氣時已經晚了,猛的一轉身就見身後站了一個身穿黑色交領齊腰襦裙的男子,半簪發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無念的身後。
上襦交領處黑色的皮革上繡著一些黑絲銀線盤旋在交領上的龍,是無念沒見過的一種服飾,暗黑壓抑就好像身在沼澤之中染著滿身泥濘費儘艱辛從沼澤裡爬了出來一般,渾身都寫滿了嗜血的殺意。
在麵具之下俊俏的眼眸中泛著層層冷意,讓從未見過這種人的無念滿心害怕,但為了不讓那人察覺出自己的懼怕,無念壯著膽子向前走了一步,和那男子麵對麵的瞪著眼。
正當無念滿腦子都在想下一步應該做什麼時那男人直接在背後踹了無念的腰,完全不給無念一點反應的時間,如此突然的舉動讓無念完全反應不過來的摔在了均安還算完整的桌案之上。
許是桌案太過脆弱又或是那人一腳的力氣太過大力,讓無念在落入桌案上的一刹那立馬跌落在了地上,桌案清脆的破裂聲伴隨著無念難以忍受疼痛的輕呼聲一同掉落在了地上。
無念坐在地上扶著腰皺緊眉頭,抬眸惡狠狠的瞪著眼前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男子,全然沒了在寺廟之中的平靜,在佛珠沒拿出來的那一刻無念就沒了可以控製住情緒的東西。
至於無念手中的佛珠為什麼會對他起到靜心的效果,全然是因為小時候的無念情緒和均安郡皎月一樣滿腔熱血莽撞冒失的很,但佛界本是一個靜心聖潔之地。
如若再是這樣的情緒很難在寺廟之中呆下去,所以勿怨便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