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厝好奇的斜著眸子看了眼塵約的神色後便在原地佯裝要走的磨磨唧唧了好一陣,讓塵約原本想等陌厝離開後再查看的多慮一下子被陌厝這空前旺盛的好奇心給打了個猝不及防。
無奈的歎了口氣,大手一揮把雲生傳來的飛信展開顯示在了半空中。
雲生的飛信上寫到:“師尊陌厝師尊可否已經出發了?倘若在不出發的話恐怕皎月以及均安就要死於少煜和憂憩師尊的劍下了,
出於對少煜言語的不當和皎月的交情我在傳完飛信後便上了測驗殿的擂台之上,定要鼎力協助皎月均安為陌厝師尊爭下著一口氣。”
塵約一看心中萬分的無奈,本以為雲生性子雖不沉穩但好歹也不會胡亂行事,可如今看來是自己這作為師尊的對他們了解的太過片麵了。
在塵約憂愁應當以怎樣的方式和憂憩相遇時一旁的陌厝悄摸的鬆了口氣,有了人的陪伴他又不疾不徐的翹著二郎腿坐回了位子上,靜靜地看著塵約為和憂憩相遇一事發愁。
卻不知測驗殿他們二人的弟子已經把第二輪測驗給攪和的一團糟,郡皎月心中對少煜本就是滿心不忿,在看到少煜滿臉平靜的站在圍欄之上時心中更是奮起而恨之。
用力的握著流雲劍的手青筋在白皙的手背上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可落暉沉穩的性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攔著怒到心頭的郡皎月,嘴裡一直嘟囔著一些郡皎月極度不想聽的大道理。
“皎月我方才已經傳了飛信給師尊,憂憩師尊麾下的弟子也定傳了飛信給憂憩師尊,所以你再忍忍等師尊來到便能給我們主持公道,
萬萬不能因為情緒一時的衝動而把今日的二輪測驗給攪和的一團亂啊,想想懲戒宮那心狠手辣的懲罰方式,所以我們更不能先動手了,
如若你先動手的話,我們沒理不說,他們定會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向我們,這樣一來我們的懲罰更是要在往上加上一加,對於這樣的人挨下如此重的懲罰著實有些得不償失啊!”
此時的郡皎月情緒上了頭顧不得在此次如此大陣仗的情況下懲戒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