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這太子是個架空的吧,但我好歹也是頂著太子這個身份,出門在外試問要殺我都得估量著我身後由我掌管的人界武力最高者錦衣衛。”
郡皎月被均安這一解釋本來還有些憤怒的情緒霎時間冷靜了下來,冷靜下來後腦子裡轉念一想好像確實是如此,一個太子坐著使喚旁人就行了,哪還輪得到自己了。
再說倘若真傷到了太子彈皇帝怪罪下來那人就算逃,皇帝大怒的話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給他找出來,自是不用自己發愁,如此一來自己方才發的那一通火著實有些莫名其妙了。
剛想道歉就看見門口圍了一大群人,讓郡皎月剛要開口道歉霎時間恐懼的閉上了嘴。
原因無它,就是因為方才爭吵時聲音大的整個德馨閣都聽的一清二楚,精彩程度讓相隔好幾個院的人都為之前來觀看這出好戲,多到他們這池磬院裡都站不開厝明宗的所有弟子。
要換做以前和落暉打打鬨鬨不管多大聲也不會引來這麼多人,今日這般多人不用想定是來看笑話的。
畢竟一個月前他們可是在虛幻之境出儘了風頭,如今吵出這麼大的動靜,不好奇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就索性隨著人群過來湊湊熱鬨。
如此一來他們四人就像是被圍觀的猴子,他們那赤裸裸的眼神就好像要把他們看光樣,議論的聲音更是此起彼伏,有好有話大多都是猜忌。
在這嘈雜的議論聲中讓無念印象最深的一段話就是出自一位身穿茶白色交領齊腰襦裙的男子所說。
說的內容並不入耳,甚至可以說是粗鄙,簡略出篩檢有用的字後便是:“他們可真是表麵一套背後一套,
在虛幻之境裝什麼友誼情深,如今鬨出這種動靜真是讓人惡心,法術不也怎樣還慣愛出風頭,當真是隨了陌厝這樣自負的師尊啊!”
無念本想上前與他理論,可奈何嘴笨的很,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