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著性子一一為均安和無念解釋自己是因為思緒混亂沒了想要睡覺的念頭才起的那麼早的。
均安和無念了然的哦了一聲,待收拾完這三個月下山曆練可能會用到的仙符和衣服後,四人便懷揣著終於能夠下山的興奮,步履輕快說說笑笑的前往潯吟閣。
此時在潯吟閣的陌厝早已無事可做,坐在坐榻上心裡分外混亂,腦子裡對於郡皎月等人要下山曆練的事可謂是占據了他頗多的思緒。
為此他隻能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敲打著木桌以此來轉移思緒,靜靜的等著郡皎月幾人前來拜彆。
幾人一進潯吟閣便看到了滿臉寫著憂愁與不舍的陌厝,不知陌厝為何這樣的均安和無念頓時愣在原地麵麵相覷。
隻有深知陌厝的心思的郡皎月和落暉知道陌厝這樣是為何,陌厝重感情接受不了離彆的苦,要不然換做任何一個沒心沒肺的師尊今日都不會在當事人還沒來時就眼淚汪汪了。
郡皎月見狀隻好率先開口打破這悲傷的氣氛,故作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語氣輕鬆道:“師尊你彆哭了,我們又不是死了,隻是下山曆練而已,
介時三個月一到我們還會再回來的,可您現在如此悲傷就好像我們人已經歸西了般。”
陌厝一聽恍然回過神,出於維持在弟子麵前冷酷的形象,陌厝趕忙用寬大的外袍袖子把臉上的淚痕粗狂的給擦了去,裝作一切都沒人發生的坐直了身子,畢竟他可不願意當著郡皎月他們的麵承認自己的脆弱呢。
故作無事發生的冷哼了一聲,為自己方才的舉動心虛的狡辯道:“誰說我是因為你們要下山舍不得哭的了,為師哭就不能是高興喜極而泣的麼?
你們下山後我耳根就清淨了,耳邊沒有你們嘰嘰喳喳的聲音想想都開心,也沒有你們犯了錯讓我去領你們的煩心事,我可真是太高興了,你們就趕緊下山撒歡去吧!”
落暉見陌厝這副強顏歡笑的樣子本想安慰的話終究是說不出口,想著他們在這多耽誤一會兒陌厝這強裝無所謂的心可能就撐不住了,到時候當師父的麵子都丟沒了。
便毫不留戀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