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絲毫情緒的自嘲道:“皎月說的也沒錯,我都被貶為庶人了,已經不是那能在京城呼風喚雨的太子了,回到京城人人恐怕隻知道我是位落魄的庶民吧。”
此話一出可把郡皎月緊張的夠嗆,剛要咽下去的口水堵在半道上,嗆得郡皎月直咳嗽,咳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也要強撐著不適把均安給哄好。
慌亂的為自己那心直口快不經思考的話詭辯道:“不...不...不是的,我剛才說的那話不是這意思,我的意思是就算被貶為庶人又怎樣,你獲得了這輩子都得不到的自由,
有了我們這群朋友說這喪氣話乾嘛,他們想議論就議論去唄!嘴長在他們臉上,他們想說咱也阻攔不了,所以啊把你藏心裡的那些疑慮都趕緊扔了吧,
況且咱們身上的盤纏也不多,不需要請我們吃飯玩樂的,再說了我們又不是那種貪財愛勢之人,”
均安細細一想郡皎月的開導沒錯,他人的言論自己阻擋不了,那自己不去聽便可讓自己身心愉悅,如此一來壓在心裡的那塊石頭就輕了不少。
抬頭用隱晦難懂的雙眸盯著不遠處的皇宮,釋然的說道:“說的沒錯,我確實應該好好感謝我那滿心滿眼隻有皇位與權勢的父皇,倘若沒有他我至今還不一定得的到自由呢。”
落暉看出了均安情緒有些低落,趕忙轉移了話題,看著微微有些變暗的天催促著還在執著於低迷情緒的均安道:“行了,天都快黑了我們趕緊找個客寨住下吧,明日的事明日再商量如何?”
均安聽出了落暉話中的那一番刻意轉移話題,便順著落暉轉移的話題,洋溢著沒心沒肺的笑意積極的張羅道:“得嘞落暉師兄,
那我作為東家便帶你們去住一住京城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