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郡皎月再次醒來時已經不在舒適寬大的床上了,而是坐在了一個粗木棍旁,想動卻發現已經被捆住了手腳,放眼望去就是在一間偏僻的柴房到處都是乾枯的草木頭,耳邊還能傳來陣陣的磨刀聲。
磨刀的聲音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顯得刺耳又詭秘,可眼下四人之中隻有她一人醒來,她和誰都商量不了目前的這種情況,隻能鎮定的靜觀其變看外邊磨刀的人究竟是何人。
當均安和無念落暉陸續醒來時那個綁架他們的人才拿著那把磨得鋥亮的劍走了進來,瞪大著雙眼惡狠狠的看著要說話的郡皎月。
歪嘴邪笑間慢慢的歪過頭把郡皎月滲出了一層雞皮疙瘩,但她還是壯著膽子咽了口口水,對著男子喊到:“你是誰?這裡又是哪裡?你要對我們做什麼?”
男子聽完郡皎月的質問突然的仰頭開懷大笑,隨後又瞪大著雙眼惡狠狠的在她和剛醒還不知道什麼情況的落暉之間來回轉頭看,邊看邊低聲說道:“我是誰你無需知道,自然是殺了你們讓我在冠甲榜上更上一步啊!”
郡皎月聽到冠甲榜三個字後緊緊的皺緊了眉頭,他們都沒有收到冠甲榜的名次表有哪些人,更不知道排在第幾。
而有的人就好比眼前這位就已經開始了自己上升名次的大計,看樣子是有人故意把他們四人的冠甲榜給偷了去。
可偷這冠甲榜的人究竟是誰目的為何郡皎月想不出來,但想讓他們在這冠甲榜中徹底消失的人她倒是知道是誰,希望他們死於冠甲榜的名次爭奪之中恐怕也是偷了他們冠甲榜名次表的人。
而這個人一次又一次給他們在路上製造困難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殺了他們,不用腦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