嶼禮本就沒想傷他們,隻不過是見他們一起吃飯當即的嫉妒,嫉妒他們憑什麼那麼快樂,憑什麼他們可以擁有一群談笑朋友而自己卻沒有罷了,
待發泄完後這種嫉妒的思想全部因為方才情緒爆發的怒吼而儘數消散了,平靜的神情下寫滿了疲倦。
疲倦之餘淡淡的反駁了郡皎月的問題:“什麼苦衷,你告訴我是什麼苦衷讓他們在生完我之後的一年後又生了一個,
是多了張嘴的苦衷麼?那他們大可以彆要第二個孩子,所以彆給說什麼苦衷不苦衷的,都是不負責的借口罷了。”
郡皎月看著坐在椅子上情緒低迷駝著背的嶼禮隻覺得他可憐,低垂的頭就好像方才的那些話壓倒了他一番,她想開口勸阻卻不知如何開口。
嘴裡要說的話有些燙嘴,遲遲說不出來,隻能猶豫再三鼓足了勇氣說道:“萬一......”
話還沒說完就被嶼禮突然扔來的劍給嚇了一跳,止住了後邊的話麵容呆滯的低頭看了眼離自己脖領僅有毫厘之差的劍身,後知後覺的害怕,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老實的閉上了嘴。
見郡皎月老實了些後嶼禮再次警告道:“彆那麼多廢話給我老實閉上你的嘴,非要整垂死掙紮這一出沒用的戲碼多累啊,
還不如既來之則安之,待我把刀磨亮砍在你身上的時候有的你叫喊的,當然了你喊也不會有人聽到,除了他們三個。”
很顯然這個江湖因為一個冠甲榜的出現已然成了有目的有人選的屠殺,甚至有預謀的殺戮,這不是他們想闖的江湖,他們不需要出名不需要在冠甲榜上奪取多高的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