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安聽完愣在了原地,郡皎月往春花樓走了幾步才發覺自己身後沒有人影又退了回來,強拉硬拽的想把均安拽走和自己一起,畢竟有人和自己一起有安全感。
被郡皎月拽走的均安一回想起剛才進春花樓的場麵就汗毛聳立,紮著馬步身子反向歪著奮力掙脫著胳膊,任憑郡皎月怎麼拽他都不動一下。
想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便開口勸阻郡皎月道:“你要回去你自己回吧,那春花樓就跟沒見過男的似的前仆後繼的太嚇人了,而且她們連女子也不放過,我是真的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郡皎月寬慰道:“沒事,這一次進去我們直接亮大理寺的腰牌,她們肯定得服從我們的,放心吧!”
均安一想確實是如此,可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仍舊熱鬨的春花樓,不確定的說道:“真的嗎?那我就勉強相信你這一次,豁出去了走吧。”
說完兩人閉著眼心一橫握緊拳頭大步流星的再一次進入了春花樓的花花世界和聒噪的聲音之中。
對於再次圍上來的女子郡皎月嚇得直接攥緊均安的手縮進了他的懷裡,均安見郡皎月嚇成這樣隻能強裝鎮定的肅著臉擲地有聲的對著那些要圍上來的妓女說道:“大理寺辦案!”
隨後就把懷裡的郡皎月給護在了身後拿下掛在腰間的腰牌舉起展示在她們那些女子的眼前,她們見狀有的嫌無趣的切了一聲就走開了,有的則是害怕的離他們十萬八千裡。
這正是他們想要的效果,沒人圍著他們接客周圍都安靜了不老少,但這春花樓總歸是個不正當的地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