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厝見南圖臉皮這麼厚當即沒了耐心,本想著他若自己說承認自己也就不給他難堪,可他非但不承認還給自己加了過錯,著實令人惱火。
直言說道:“哼,好,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既然你非要這樣那我便一一說出來,想必你看到我這四個徒弟絕不是偶然吧,
有意而為之到底是埋藏了什麼秘密這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積壓了兩年的案子為何讓我的這幾個徒弟去破並且還越俎代庖彆以為他們不知道我就也不知道,
你利用他們去破解你們一直不想要破不敢破的案子當真是心思慎重,今日我唯一的女徒兒在進入輪回儀中被錦衣衛無意捅傷為何不是身為大理寺少卿的你率先下車,
畢竟這其中的結果你最應該知道不是麼?我就問你是不是有意推卸責任你回答我便是!”
南圖被陌厝點名了心思,索性破罐子破摔的暴露了本性,倚靠在椅子上抱著手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挑釁的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現如今我已向人修通力辦案處送去了辦案奏折,他們不辦也得辦,如若不辦他們自會受到人修通力辦案處給予的懲罰。”
陌厝徹底被南圖口中的挑釁點起了脾氣,負手怒瞪著披著羊皮的狼道貌岸然的南圖吼道:“好,那我便替我的徒兒們解決了此案。”
說完大手一揮,寬大的袖子隨著胳膊的搖擺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下一瞬原本空蕩蕩的大堂慢慢集聚了一團白色的圓球,隨後裡麵漸漸顯現出了雲渺以及其他死者的生前受害的畫麵。
第一個出現的便是雲渺,他被錦衣衛帶到春花樓的其中包廂內捆了手腳下了迷藥,沒過一會兒愛流連於春花樓的聿叢便醉哄哄的推門而入。
剛剛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