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五人各懷心思氣氛尬到了冰點,江潯之可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了,自己拿錢辦事隻有殺了他們自己拿的錢才能心安理得。
唯一讓他犯難的是均安身邊的三人,自己能確保和均安一人對打自己勝券在握,可自己要殺了均安的話剩下的三人必定會插手。
自己的體力和學術不精的劍術必然不可能以一敵四,如果貿然再次出手死的隻能是自己,那在家等著自己回家吃飯的妻兒就再也沒有了生活保障。
想到這江潯之腦子裡突然回想起了自己前三日在京城三皇子君陌給自己的一個用黑色手帕裝的綿綿沙沙的似粉末一樣的東西。
當時他還不敢接怕是什麼一沾染上就戒不掉的東西所以再三推阻拒絕,嘴一直重複著說:“謝謝三皇子的美意,心意領了這東西我就不拿了,畢竟幫您做事那可是我的榮幸啊!”
就這樣兩人在一個偏僻到不能再偏僻的一個拐角處推搡了良久,君陌解釋了半天自己給他的手帕裡裝的是用蝕心草磨出來的毒藥讓他趁均安不注意的時候抹在劍身上的。
可卻沒想到江潯之推阻的說話聲實在是太大,就好像巴不得讓人家知道他與自己有合作一樣,說的每一句話江潯之都好巧不巧的全沒聽到。
推阻到最後君陌實在是不耐煩了,用了他生平再也不會用的大嗓門吼道:“行了,這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也用不到你身上推搡什麼推搡,讓你拿著自是給均安用的,長個腦子不知道變通一下麼?難怪這麼多年了考不上個狀元。”
江潯之聽到這臉上的猶豫和尷尬頓時垮了下來,冷笑了一聲麵無表情的接下君陌手上的毒藥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這是他的痛處也是他們這些皇宮之人最不配提起的事情。
什麼為了平民百姓也能入朝為官設立的考試,什麼為了廣納賢才設立的鄉試會試殿試,說白了他們皇宮的人應該最明白這其中到底有幾分真的。
他參加了近五年的科考每每都是名列前茅,自己滿懷欣喜的期待可到頭來自己卻總是落榜,最後空歡喜一場,那些虛想出來的事情終將是成了幻影永遠實現不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