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圓睜的看著澍陽說道:“老東西你覺得你又能活到幾時,居然敢在這裡給我橫,當真是覺得自己的官位可以保你一世坦途麼?”
澍陽麵對均陌的怒氣隻是淡淡的行了禮,隨後不卑不亢的說道:“我能活的到幾時我自是算不到,畢竟你們想讓我幾時死我就要幾時死,所以何必說這些話呢!”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站在門外偷聽的江潯之一聽兩人結束了商討連忙一個後撤步隔開了與門的距離,看著澍陽離開的背影堅韌不屈,刹那間讓江潯之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他有些開始懷念原先那個善良正直的自己,可眼下時過境遷自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隻能儘力補救,讓自己心中的虧欠可以少一些。
澍陽走了過一會兒的時間均陌才喚江潯之進去,江潯之看著滿地的碎渣渣立馬就猜出來了均陌這是不服氣澍陽說的話,戳到了痛處氣急敗壞砸東西來發泄。
進去之前江潯之就猜到了均陌的情緒肯定會因為澍陽有所影響,這樣一來自己就是那個承受均陌怒火的冤人罷了。
果不其然剛進門均陌就朝江潯之扔了一個茶杯,江潯之側身躲過,這做法無疑是在均陌怒火上又添了一把火。
眼神就好像在冒著火星子似的狠狠的盯著江潯之側身的舉動,咬緊了後槽牙拿拿起茶杯再一次奮力扔到了江潯之身上。
這一次江潯之沒有躲,畢竟體驗了一把反抗均陌的感覺還不錯,第二次再躲就是真的這麼多年白活了,所以隻能接下了均陌扔來的茶杯。
均陌見江潯之沒有躲過以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