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語道:“這江潯之也真是有病,你下毒你看準一個不行嘛,你還非得一劃劃倆,簡直就是不理解你這種做法到底是為了什麼,現在好了郡皎月為了救他們昏了,
我一個駝三個,駱駝都沒我能馱人,早知是這樣的結果,當初你都劃了兩人為什麼不連著我一塊劃了?難不成我一點用都沒有麼對於你來說?”
說完後想起不能怨天尤人,連忙拿出隨身攜帶的佛珠和木魚閉著眼就開始敲,為自己方才說的話做懺悔,好一會兒才把心中的怨念散出去了不少。
再次睜開眼時眼前大變活人的出現了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讓無念好不容易散發出去的怨念又一次集聚在了一起,看著站在均安身邊想要蹲下觀察均安傷口的江潯之就是滿含憤怒的一腳。
咬牙切齒的模樣就好像那一腳就想要了江潯之的命一樣惡狠狠的,讓剛要給均安服下解藥的江潯之摔了個狗吃屎,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幾圈,散亂著頭發一臉疑惑的看著無念。
很不理解的說道:“你踢我乾什麼?”
破音的話裡充滿了不理解,而無念此刻破碎的心在江潯之的質問之下更破碎了,抬手指著靠著樹的三個人冷哼了一聲,隨後把心中的火和委屈全說了出來。
“你還好意思問我踢你乾什麼,你看看那棵樹上看著的三個人,都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我一個人背著三個人走了那麼長一段路,駱駝都不一定有我馱得多,
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居然還問我踢你乾什麼,你覺得你很委屈麼?不,我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你為什麼不把我也給劃一刀,這樣我就不用跟個拉磨的驢一樣了!”
江潯之本想開口解釋自己這次前來是給解藥的,料想過很多他們再次見到自己時會是什麼反應,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再次回來暈了一個還瘋了一個。
在麵對無念瘋了一般的發言震驚之餘讓他原本愧疚的心更加愧疚了,連忙拿出袖子裡揣著的解藥遞到了無念的眼前,十分抱歉的鞠了個躬說道:“我也是替人辦事,所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