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堅會信不疑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然後去告訴與他有勾結的人,皇宮之中隔牆有耳所以不過幾天時間整個皇宮的人都會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可真的會如此麼?
向來謹慎的他們定不會這麼輕易相信,所以均陌對於江潯之去皇宮之中給他的複命也隻不過是敷衍而已,再拖些時日肯定有更多的人想看到自己死。
這樣一來目標一致的人多了,自己恐怕再回京城就是一個有去無回的路了,所以他不可能讓郡皎月他們冒這個險,因為自己而喪失性命,如若真是這樣他後半輩子定會在愧疚之中度過。
所以他不能告訴郡皎月他們,要不然以他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仗義定會因為自己和那些要殺了自己的人殊死相搏的,他可不想看到這樣的場景。
但對於澍陽死的前因後果他還不了解,也還不知道江潯之說出來這事的目的究竟是為何,所以他隻能掩飾心中的悲傷故作驚訝的瞪大了雙眼無知的特意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澍陽乃是吏部尚書被人活活折磨至死這難道不是一個疑點麼?為何皇上會以貪汙之罪了結了此事,難不成這中間出現了什麼事讓澍大人卷入了什麼事情上?”
江潯之見均安對這件事那麼好奇便把現如今的朝堂都毫無隱瞞的一五一十的交都代了出來,坐在地上仰頭看著天上熠熠閃爍的星星,總覺得有一顆是屬於澍陽那忠誠的心。
閉著眼把這種難過的情緒掩埋下去後才說道:“太子離開朝堂數日有所不知,現如今的朝堂文武百官早已分崩離析,各有各的想法心已然不同屬一處,皇上更是不理朝政,
成日流連於後宮的那些凡塵俗世,對於那些忠臣提出的意見可謂是厭惡至極,而對於那些阿諛奉承沒有一點為百姓著想的大臣說的話可謂是甚是喜愛。”
江潯之話說到這均安就差不多清楚了現在的朝堂是個怎樣的局麵,他需要儘可能的讓自己恨鐵不成鋼和為百姓擔憂的心平靜下來,繼而可以快速的思考如何去改變朝堂之上現如今動蕩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