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暉一路上壓根就沒意識到郡皎月跟在自己身後,對於郡皎月的那一腳更是不知,就這樣他屁滾尿流十分狼狽的一路爬到了琅琊軍的行軍營之中。
就以落暉這樣的突然闖入,對於他們這些當兵打仗的人來說那就是偷襲,是敵方趁其不備派過來的敵人,一瞬之間落暉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被琅琊軍的人層層圍住了。
還在神遊的落暉當即嚇得立馬就回過了神,精神百倍的瞪大了雙眼,在一眾充滿了敵意的眼神之下落暉從心的揚起了諂媚的笑容,頗有種話本裡說的那種嬌俏美人郎。
雖然這麼形容落暉這個正氣方剛的人確實不太貼切,但郡皎月在一旁觀望時腦子裡偏偏就蹦出來了這麼一個形容詞,莫名的還覺得挺貼切的,最起碼現在時,看著落暉那一臉諂媚猥瑣的笑容郡皎月就想笑。
而落暉則被她坑害的在一群人高馬大的糙漢麵前顯得格外的柔弱,落暉諂媚的笑容也漸漸害怕的收了回去,膽怯的蜷縮著身子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他也不想想一個五大三粗的行軍營突然闖進一個瘦的跟個竹竿似的男人他們哪能不好奇呢,畢竟每日陪伴他們的隻有刀槍劍,血光劍影讓他們不得不有所畏懼,而均安的到來就好像在給他們枯燥的生活添了一個調味品。
他們向來喜歡直話直說,所以對於落暉的突然闖進他們依舊是毫不動腦子的直接問道:“你是誰?為什麼突然闖進我們的行軍營,這麼大的膽子就不怕進來就出不去了嗎?”
落暉當即就被嚇得腿一軟坐在了地上弱小又無助,僵硬的揚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嘴角,語氣中帶著些顫音的回答道:“我...我...我不是故意闖進來的,是彆人踹進來的,
所以各位...各位大哥看在我這麼柔弱的份上放我走吧,我發誓...發誓...發誓以後再也不大半夜闖人家行軍營了,您們都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說完還不等周圍這些人的回話落暉就腳底抹油的想趁機溜走,結果就是溜沒有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