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件事出現了定會有想在均啟麵前邀功的,一時之間彈劾的奏折空前增多,大多都是在說這件事,均啟看到後憤恨不已。
在朝堂之上大動肝火說誰在彈劾這件事就拖出去斬了,自此之後沒人敢再去彈劾提及這件事,這也就是均安為什麼對這件事一概不知。
從均啟的種種反應來看,或許是均啟讓他們這麼乾的,但因為他是皇帝如若被百姓知道了他們有這麼一個惡毒的皇帝,恐怕很難不會謀反。
為什麼他不自己主動說而是等著均安問呢,原因很簡單,均啟是他的父親,如若這件事一經他們調查真的和均啟脫不了關係。
那造成父子的人就會是他,到時候均啟隻要稍微一查就可以查到自己的頭上,畢竟均啟的眼線遍布各地。
誰又知道這附近會不會有均啟的眼線呢,所以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儘管自己和均安之間沒有秘密也不可以。
但隻要均安問了自己,自己回答了他那麼就不是自己的原因了,所以他在等均安問他,好在均安對這件事也是十分在意。
待均安問到自己時他直接告訴了,因為他也不想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無數百姓的死到頭來還得不到平冤,這是他最看不得的。
“這件事我是知情的,甚至可以說當時我知道的比任何一個在朝為官的老者知道的還要多一些,
這些年來我也從未放棄過查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可奈何做這件事的人好像隻要我有一點動作他就會立馬察覺到,
然後我們查到的線索立馬就全沒了,幾經周折兜兜轉轉下來近乎都是白費功夫,所以我希望我告訴你這件事你可以用毅力去查。”
均安沒聽出來沈淩州話中隱晦的意思,隻覺得他這番話是在嘲笑自己沒有毅力看不起自己,當即挑著半邊眉反駁道:“那你可小瞧我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你見過我哪次遇到困難就退縮的。”
沈淩州就知道均安會這麼說,如此一來想必那些躲在暗處的人應該就知道了這件事是均安先提及的,自己有所推阻但均安仍覺得好奇,自己與他身份懸殊肯定不敢再回絕隻能老實交代。
話術都給他們想好了,但願他們如實稟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