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均安挨完十個大板從長凳上沒有力氣的滾落下來時三人連忙圍了上去把虛弱的均安給扶了起來,好在無念在法術書上學了一點受皮外傷治療的法術。
正好可以替受傷的均安療療傷,也好在自己的法術對於均安來說沒有任何的衝突,在再三反複的確認之下無念才敢替均安療傷。
可剛要施法時卻被均安給攔住了,無念不解的皺緊了眉放下了手中的正要施法的手一言不發的盯著均安,就好似在用眼神詢問均安為什麼不讓自己給他治療。
均安則是拖著狼狽的身子扶著一旁的落暉站起身,舔了舔有些血跡的嘴角不屑一笑淡淡的說道:“放心我不會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的,
隻不過是拖著這殘缺的身子去駁得均啟的同情罷了,如果我身子好了還怎麼上演一出能忍受痛苦還不抱怨的戲碼啊,待演完這場戲我一定老老實實的接受無念的治療,所以你們就彆生我氣了唄!”
說完頂著那一張慘白的臉可憐巴巴的盯著無念看,無念當時就心軟了,其實他本來也沒生氣,隻不過是看不得均安沒有理由的不在乎自己身體罷了。
不過好在是知道了均安的意圖這才放下了心,但嘴上依舊不滿於均安的這個做法,拿出一副老者的姿態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也知道我們是在氣這個,
但我們也不是那種無理取鬨的人,知道這是你的一個計謀,所以除了這次之外絕對不允許出現下次,倘若你下次再如此不顧及自己的身體那我們也懶得管你的。”
均安也是給了台階就連忙下了,連連的點頭絲毫沒有當今太子的架勢,可他旁邊的那幾個人可是嚇壞了,因為是他們打了均安。
如若均安問起這件事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