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十分鐘?!”年宿宿驚醒,猛地坐起身下床穿衣裳,及腰的長發隨便拿兩根玉簪子盤了起來,然後匆匆趕往緣來酒樓。
路上不忘罵年巧月兩句,這大早上的跑酒樓來乾嘛!來就算了怎麼還闖禍了?
她火急火燎趕到緣來酒樓時,裡麵已經堵得水泄不通了,都是來看熱鬨的人,時不時高聲附和兩句。
“打!”
“不能放過她!”
“太過分了!”
年宿宿心急如焚,擠不進去,又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隻好問一旁的大娘,“大娘,裡麵發生什麼事了?您知道嗎?”
大娘胳膊上還挎著菜籃子,看樣子是剛買完菜就過來湊熱鬨了。
大娘一副“你可算是問對人了”的模樣,她正愁找不到人說八卦呢,年宿宿這一問,她便劈裡啪啦將前因後果全給交代了。
起因是年巧月來酒樓用早膳,小二不小心將水倒灑了,濺到她的新衣裳上。
年巧月生氣罵了兩句,小二道歉後年巧月仍不依不饒索要賠償,但她衣裳上隻濺了幾滴水,兩人說話的功夫水漬就消失了,小二自然不肯賠。兩人就這麼吵了起來。
年巧月眼見自己不占理,說不過小二,就動手甩了一巴掌過去。
打了人後,才知道那小二是原來酒樓老板的親侄子,這幾日來酒樓幫忙的。
原本隻要年巧月給老板侄兒道個歉,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可年巧月是個傲氣的,說什麼也不肯,認為自己沒錯,憑什麼道歉。
老板一怒之下,要報官抓了年巧月,治故意傷人罪。
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年宿宿聽了後捏了把汗,年巧月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惹到緣來酒樓的老板,那是踢到硬鐵板了。
緣來酒樓的老板是混黑白兩道的,江湖上人脈十分廣後台也硬,還從來沒有人敢得罪他。
年宿宿也不想惹禍上身,和大娘道謝後立馬轉了身準備走人。
【提醒宿主,還有最後三分鐘時間,規定時間內沒有替女主解圍將會受到電擊懲罰哦!】
年宿宿腳剛抬起來又放下,咬牙切齒啐了兩句,“年巧月!我真是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