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肅,女子是男人、勇士的戰利品,是附屬強者的弱者,是繁衍的公具,而塔亞麗作為尊貴公主,她看上的男子,自然就成了附屬於她的一個男寵。
她沒辦法給塔亞麗解釋在琉璃國這是強娶的違法行為,更不奢求她能理解並遵守這個規則。
塔亞麗一看就是在父母的寵愛中長大的天真的小女孩,對世界的理解很單純,在西肅野蠻思想的熏陶下,她的行事風格就是簡單粗暴的。喜歡誰就搶回家,討厭誰就手起刀落把人殺了。
“哦呦,西肅國的公主?”其中一名綠衣青年摸著下巴打量塔亞麗,語氣有幾分輕挑,“那你知道這位是誰嗎?”
他指的是玄機。
塔亞麗:“不認識。”
一旁的紫衣青衣站了起來,一手叉腰,語氣十分誇張,“這可是令江湖中人聞風喪膽!蓋世無雙!超凡入聖!鼎鼎大名的天玄……”
“咳咳咳!”玄機重咳兩聲,輕飄飄掃他一眼。
紫衣青年的氣勢立馬就弱了,嘿嘿笑了兩聲一屁股坐下。
藍衣青年和黑衣青年忍俊不禁,極力憋笑。
塔亞麗眼睛微微瞪大,“所以……他叫天玄?”
年宿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包廂內像是被點燃了一樣,哄堂大笑。
玄機:……
最後還是玄機結束了這場鬨劇,他提議和公主進行比試,若他贏,公主便死了這條心,若公主贏,他便做附馬。
公主欣然應允,戰鬥民族,沒有什麼是打一架解決不了的。
年宿宿勸不住,隻能跟著。
年巧月真是來的好不如來的巧,她趕到時,一行人正下樓,迎麵遇上。
她擋在樓梯口,一群人被堵住。
紫衣青年走在最後,探了個腦袋出去,看到前麵被人擋住了,吆喝了一嗓子:“喂!好狗不擋道,快讓開!”
年巧月臉一紅,囧迫地揉著手帕,泫然欲泣地看著走在前麵的塔亞麗,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後麵的年宿宿,用一種討好的語氣道:“公主,你們要做什麼?可以帶上我嗎?算是為接風宴的事給公主賠罪。”
塔亞麗呆呆地看著她,遲鈍了幾秒才點頭,“哦。好。”
於是原本是玄機和塔亞麗兩個人的比試,變成了三個人。
年巧月知道事情經過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塔亞麗是個較真的人,年巧月說要一起,她答應了,那就一定要參加。
一群人尋尋覓覓,要找塊空地。
幾名青年人最積極,嘰嘰喳喳走在前頭,要下賭注賭誰會贏。
玄機與年宿宿走在最後麵。
玄機問她:“年姑娘,要是我輸了怎麼辦?”
年宿宿眼珠子一轉,打起了壞主意,“你知道嗎?在西肅國,外族人是不能當附馬的,你贅過去了頂多算男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