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蘭芝翻完包,心滿意足地數著裡麵的兩千多塊錢。
“還想反抗嗎?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兩個月攢了不少錢,沒全給你沒收都不錯了。”
王蘭芝扭頭瞪了闕語一眼,十分囂張地揚長而去。
在轉身離去的時候,誰也沒有發現……一隻細小的怪物正趴在她的褲腳上。
闕語看著被翻得一團亂的挎包,她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算了,原主確實在王蘭芝家白吃白住了十幾年。
相比之下這兩千多塊確實沒什麼。
闕語揭開床墊,看著被藏在底下的六千多塊錢,心中一安。
晚上,闕語躺在床上對著月光緩緩地抬起手。
而她的掌心,淡綠色的光芒一閃而過
盯著這抹光芒,闕語心中迷茫。
女媧娘娘雖然給了她一縷女媧之力。
但是她連怎麼修煉都搞不懂,整日也隻能盯著它發呆。
這時候,一陣淒厲的女聲急促地響起。
其中還夾雜著驚恐以害怕,但下一秒就徹底悄然無息。
闕語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這是王蘭芝的聲音!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闕語起身穿好衣服,打開手機手電筒,小心翼翼地朝著主臥的方向走去。
“大伯母,你沒事吧?”
闕語連著敲了好幾下主臥門,門內都沒有反應。
此時主臥裡卻是另一幅場景。
月光透過紗窗撒進來照在王蘭芝臉上,把她襯得如同死人般慘白。
她的脖子破了個大洞,鮮血正在咕咕地往外湧。
一根細長的觸手正纏繞在她的脖子上,拚命吸食著她的血液。
聽到了闕語的敲門聲,王蘭芝張了張嘴,想要說話。
但傷口給她帶來的劇痛,讓她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隻是短短不到一分鐘,她就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在極速的流逝。
王蘭芝恐懼地盯著那隻在黑夜中泛著紅光的巨大眼睛,掙紮著想要開門逃跑。
但很快,她就被不知從何處伸出來的另一隻觸手纏繞住了腳踝。
王蘭芝在拉扯之下,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她脖子上的傷口被撕扯得更大了。
鮮血噴湧而出,浸染了地板,開始向外蔓延。
闕語站在主臥門口,見裡麵一直沒有回應,有些糾結要不要破門而入。
但是想到王蘭芝那刻薄的性格,要是自己打攪了她的休息,怕又是一頓罵。
正在闕語猶豫之時,隻聽“砰”的一聲,□□摔倒落地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鮮血便從門縫內蔓延而出,闕語頓時瞳孔一縮。
下一秒,她毫不猶豫地將“女媧之力”聚集於掌心,扭開了主臥房門。
借著淡淡的月光,闕語觀察著房間內的環境。
此時地上隻有王蘭芝一人躺在血泊中,臉色慘白。
闕語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還有氣,但已經極其微弱了。
闕語猶豫了一下,憑借本能,分出一縷細小的女媧之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這抹光芒接觸到傷口後。
王蘭芝的狀況似乎穩定了一些。
而闕語沒發現的是,此時一隻細小的生物,正蜷縮在角落裡。
以貪婪而又恐懼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闕語手中的那抹光亮。
十分鐘以後,救護車很快就到了樓下。
看著被抬上救護車的王蘭芝,闕語揉了揉眉心,心中複雜至極。
在她進房門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闕語思索之際,一輛低調的汽車停在了她麵前。
一個身穿長款風衣的男人雙手插兜從車內走了出來。
男人莫約二十出頭,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