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為什麼要建在這麼偏的地方啊?”唐霜意被陳江月在下麵托著,唐明河在上麵牽著,才勉強爬上去。
“祠堂旁邊都是墓。”薑柔柔很好心地給他解釋。
“什,什麼?”
“彆聽她的,你這一路哪裡碰到過這個。”唐明河捏了捏唐霜意的臉蛋。
“唔……彆捏。”唐霜意被唐明河的動作弄得有點生氣,反而把薑柔柔的話給忘了。
薑柔柔在前麵小聲地嗤笑一聲,為什麼沒有墓?因為墓裡的人都跑出來了。
“到了。”薑柔柔停住腳步。
手電筒的光射過去。
這個祠堂不知道多久沒來人了,外麵被各種枝條擋住。
薑柔柔徒手將門前的枝條、藤蔓撥開,唐明河踩斷一部分樹枝。
微微打掃一下,現出了一個容許一人通過的路。
“吱嘎——”
薑柔柔扯著門拱,將略微褪色的紅色大門推開。
“誰?”
唐霜意下意識望向自己身邊的兩人尋求庇護。
一個大概七八十歲的老人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走過來。
他眼神似乎並不太清明,他眯著眼聚焦,似乎想認清麵前的人。
拐杖動一下,就揚起大波的灰塵。
他哆哆嗦嗦地指向唐明河:“明河?”
拐杖底端一下一下擊打在地上:“成,你們在這兒呆一晚上。”
陳江月目光閃爍了一下,他覺得自己似乎開始接觸這個副本的內核了。
老人說完也沒離開,而是坐到裡屋前的一個小凳子上,他顫顫巍巍地拿起一旁的酒壺。
手指不太靈活,半天都沒打開。
“喏,好了。”唐霜意把酒壺打開,遞到老人手上。
那是一雙很混濁的眼睛,唐霜意被他盯得有點全身發冷。
“住一夜,走,一定要走。”老人很大聲地強調了最後一句,然後劇烈咳嗽起來。
唐霜意訕訕地把手收回來:“哦。”
老人用力抓著唐霜意的手,借力起來,他手握住拐杖,駝背。
“一定要走。”
“我知道的。”唐霜意有些不安地縮了縮手指。
他手上已經紅了一大片。
老人不再說話,駝著背往裡屋去。
“那兒是祠堂。”薑柔柔指了指另一間屋子,我們得去那邊睡。
然後她轉向唐明河的方向:“我有話要和你說。”
“等等……”唐霜意看著唐明河跟著薑柔柔往一邊走,有一點急,他有點不安。
“我們先進去。”陳江月走到他旁邊。
“可是……”唐霜意還是有點猶豫。
陳江月卻下了決心:“那我先進去。”
“我,我也去。”唐霜意怕他把自己一個人甩在這種地方。
幸而手電筒還在他手裡,有光在,多多少少會好一點。
他舉著手電筒對著裡麵照了一圈。
“嘭。”手電筒從他手上脫落,砸向地麵。
陳江月馬上跑過來:“怎麼了?”
唐霜意臉色一變再變,如果他沒看錯,最下麵一排的牌位中,有一個上麵的名字是唐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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