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抿唇,原本就紅潤的耳尖無法再紅了:“有。”
“是什麼呀?”舒曼瑾感覺傅煜說話吞吞吐吐的,急死她了。
“夢到我結婚了。”傅煜的臉色有些古怪,“然後還夢到你了。”
“新娘和你長得一模一樣,可是你來我家找我,在我妻子麵前,親我……”
“砰”的一聲,枕頭砸向傅煜的聲音,驚的田落落一抖。
之前傅煜說送枕頭的時候,田落落都沒反應過來,她忙著和周立恒一起打遊戲。
現在聽到帳篷裡麵的聲音,她才意識到傅煜送個枕頭送了這麼久。
她看向周立恒:“這聲音不會是吵架了吧?”
周立恒猜測:“與其說吵架,我倒是覺得是傅煜挨打了。”
田落落想了想:“也是,傅煜怎麼可能會跟曼瑾吵架呢。”
不過這下她更抓心撓肺了,遊戲都不想打了。
但是傅煜走之前,可是專門喊了一個大佬過來帶他們。
韋林森看著田落落不動了,打開話筒喊道:“美女,美女彆掛機啊……你在打遊戲?”
田落落被喊回神了,開始認真打遊戲,不過剛剛那邊好像還有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感覺好熟悉。
【啊啊啊傅煜為什麼進去那麼長時間還沒有出來,兩個人在裡麵乾什麼?】
【導演快把帳篷裡麵也安攝像機啊,媽媽不允許未婚嘿嘿嘿】
【?都什麼時候了,未婚的時候也可以吧】
【我覺得傅煜不會的,喜歡一個人就會尊重對方啊】
【不是,我懷疑大小姐對小呆子做什麼】
【哈哈哈,笑死我了,也有可能哦】
【原來傅煜送枕頭之前說喊個朋友陪玩是為了穩住小甜甜和周周啊!小甜甜你被遊戲迷住了雙眼啊】
【你磕的cp正在你的身後……你卻在這裡打遊戲,不過看的我也想來一把了】
【剛剛那個和小甜甜說話的隊友,那邊另外一個聲音好像有點熟悉啊】
帳篷裡,舒曼瑾氣呼呼的道:“這就是你覺得重要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在記憶碎片做的事情好像沒有傅煜說的那樣奇怪,但是從傅煜嘴裡說出來就是很奇怪。
而且明明是傅煜親她的!
傅煜委屈:“這、這很重要啊。”
他不在乎舒小然的死亡,對他來說唯一重要的就是見到舒曼瑾。
而親吻舒曼瑾就更重要了。
舒曼瑾生氣,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揪著傅煜的耳朵:“你喊彆人做妻子!你還想左擁右抱?娶兩個我?”
傅煜被揪著耳朵,還沒有解釋就聽到舒曼瑾繼續道:“而且!你有妻子了,還親彆的人。”
“可是那是你啊。”傅煜有嘴說不清了。
“那你沒有道德底線!”舒曼瑾張牙舞爪的撲到傅煜的身上打他。
舒曼瑾的力氣對傅煜來說就跟撓癢一樣,但是舒曼瑾的反應讓他心跳加速。
他躺在草地上,看著身上囂張氣惱的舒曼瑾,露出期待的眼神:“大小姐,你不生氣我夢到我娶了你嗎?”
她隻是生氣他喊彆人叫妻子……
舒曼瑾微愣,疑惑的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舒曼瑾的生氣中更多是羞惱,她覺得傅煜在扭曲事實。
傅煜伸手將舒曼瑾拉下來,舒曼瑾就躺在他的身上,他忍不住的用手撫摸著舒曼瑾的頭發。
舒曼瑾不喜歡傅煜像摸小狗樣摸著她,但是他的手心很溫暖,她趴在他胸口的時候能聽到他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代表著強大的生命力。
她好似被他的心跳聲蠱惑了,微仰著頭看著他,正對著他的喉結。
舒曼瑾眼裡閃過迷惑,她每次看到他的喉結都想咬一口,但是這次她的腦海裡卻忽然出現了她咬他的記憶。
她什麼時候做的?
傅煜像是能猜到舒曼瑾在想什麼,他微微的側過脖子,輕輕的滾動喉結,毫無防備的將最脆弱的地方露出來。
舒曼瑾這次不用問了,也知道傅煜在勾.引她。
她舔了舔唇,伸出手放到上麵,輕輕的按了下就看到傅煜微擰起眉,像是有些痛苦,然後她就放輕了力度,隻是用手撫摸,像是在玩一個玩具。
傅煜確實是在勾.引舒曼瑾,但是其實他心底的想法並不比舒曼瑾少。
舒曼瑾忽然問道:“我之前是不是咬過這裡?”
傅煜身子一僵,低頭看向舒曼瑾,她是想起來了嗎?
舒曼瑾一看傅煜的反應就立馬明白了,她果然做了一些事情,但是她忘記了。
舒曼瑾將手機拿出來,指著舒清然發給她的PPT:“你知道我哥為什麼發這個給我嗎?”
傅煜看了眼,然後就閉上眼開始在腦子裡罵舒清然。
他根本沒那個愛好,舒清然亂做什麼PPT。
舒曼瑾看傅煜躺平任說的樣子,笑了起來:“我就說我哥怎麼好好發這個東西給我呢,原來是你喜歡這種啊?”
“密室那天晚上做的嗎?我對你做了什麼呀?”
“咬你了嗎?我不會打你了吧?”
“那我打你,你會興奮嗎?”
舒曼瑾的眼裡明顯出現了興味,她有點好奇了呢。
傅煜臉漲的通紅:“不、不會。”
“那你臉為什麼這麼紅?”舒曼瑾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抖動的睫毛,心情又變得好了起來,“口是心非?”
她的指尖拂過他滾燙的臉,然後慢慢向下,“你說我打你哪裡好呢?”
她的指尖順著胸膛繼續往下。
傅煜的腦子有些糊塗,到底是怎麼到這步的?
他不喜歡被打,但是喜歡被舒曼瑾碰觸,甚至激動的有些顫抖,這在舒曼瑾的眼裡就是他口是心非的證據。
帳篷忽然被頂了兩下,微微的搖晃起來,傅煜咬緊牙關:“外麵有人來了……”
舒曼瑾挑眉,“你做夢都夢到我在彆人麵前親你,不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你還喜歡這種啊?”
傅煜青筋直跳,他喜歡個屁。
要是有人敢在那個時候看舒曼瑾一眼,他肯定會發瘋。
他睜開眼,眼裡帶著懇求:“彆、彆玩了。”
帳篷門忽然被拉開了,一個黃色的腦袋伸了進來:“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