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
葉達隨意找了個空位置坐下，老頭兒很快端來了一盤肉和一碗白米飯之外，還有一瓶酒。
酒是老板身後貨架上的粗陶酒瓶裝著的，味道有點酸甜。
口感不錯。
應該是果酒。
“老板，我看你那招牌上寫著百事通。”
葉達趁機拉著老頭兒詢問道：“問一個問題需要多少錢？”
“那就看你要問什麼樣的問題了。”老頭兒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道：“如果隻是普通問題的話，就按一單位優良皮毛的價格算，如果是比較複雜的問題，就按優良石材的價格算。”
葉達將一塊鋼錠拍到桌麵上，問：“這裡是遊戲世界還是真實的世界？”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很久了。
這裡究竟是遊戲世界，還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但這種問題去問一名新人是沒用的，隻能問呆在這個世界久一些的人，他們才有可能知道，畢竟待得越久越有可能發現這個世界的不對勁之處。
如果這真是一個遊戲世界的話，呆在這裡久的老人，肯定知道！
“遊戲世界是什麼？”
然而……
讓葉達沒想到的是，那老頭兒聽到遊戲世界這四個字的時候，整個人愣了下，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理解的神情。
而且他那種神情不似作假，就像是一個第一次聽到這種名詞的人一樣，完全不理解這幾個字的意思。
這讓葉達都有些疑惑了起來，難道是這老板年齡比較大，不玩遊戲，所以才不知道遊戲是什麼？
但這也不可能啊！
彆說是葉達的爸爸了，就連葉達的爺爺都知道遊戲是什麼，時常會在葉達玩手機的時候，那根棍子出來罵道：“不準玩遊戲，快去做作業！”
此時……
老板的問題，還真把葉達給問懵了。
他頓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遊戲就是……在電腦上或者手機上玩的遊戲，像鬥地主、QQ麻將之類的東西。”
“不懂。”老板默默收走了鋼錠道：“你換個問題問吧，你剛剛這句話裡我就聽懂了麻將，我確實聽說那些富家太太確實玩麻將消遣過日子，但我不會玩，也買不起麻將那麼貴的東西。”
“麻將……貴嗎？”葉達這次是真被老板整懵了，但他還是努力思索著問題道：“算了，我直接問你，我們能回得去嗎？”
“回去哪？北平嗎？”老板揉了揉腦袋道：“回去乾嘛，到處一片戰亂吃都吃不飽。還不如在這裡安生，雖然這裡也有怪物，但人就能活得像個人，有肉吃有衣穿，有甚不好的？”
“啥？北平？北京？”
葉達掏了掏耳朵，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北平就是北京的舊稱，現在壓根沒人這麼叫，除非是那個時代的人。
而且……
老板剛剛說到處戰亂，沒飯吃，沒得安生的地方。
不僅如此，他還不知道遊戲是什麼，甚至還說麻將是富太太們消遣的玩意兒！
他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