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Ruler,沒說話。
藏在暗處的英雄們不作考慮,但是站在明處的,那個畫風與其他人截然不同的歐爾麥特明顯是在考慮的,而他身側的女子,看起來似乎是歐爾麥特師傅的黑發女子,卻是利落的給了答案:“好啊!”
黑發女人大方的笑著說道:“隻要你們願意幫我們抓到AFO,那麼其他事情都好說呢。”一邊說,她一邊對著吉爾伽美什*2揮手,“還沒自我介紹,我是誌村菜奈,旁邊這個傻大個的師傅!”
賢王的視線從誌村菜奈身上轉移到了歐爾麥特身上,然後又重新回到了誌村菜奈身上。不過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反倒是英雄王:“不過是區區雜粹罷了,如此上不得台麵的家夥,也值得你們如此興師動眾。”
“王,”天草四郎在誌村菜奈和歐爾麥特之前叫住了吉爾伽美什,“AFO的能力特殊,我想即便是您也會有興趣的。”他不確定對方會給出什麼樣的答案,所以最好還是由他來作答,“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造人技術十分的成熟,而AFO擁有賦予他人能力的個性,如果他們聯手,那麼我們所麵對的,會是一個軍團。”
天草四郎故甚其詞,將事情描繪的十分嚴重,即便他知道人造人技術在愛因茲貝倫也是僅有少數人才懂,絕不會外外傳的高端技術:“必要的盟友,能夠增加我們的勝率,王。”雖然,他們這邊兒在一開始就贏定了。
畢竟——
他們之中有一個掛B弓兵,和一個自帶一國的魔術師啊!
對於天草四郎的各種明示暗示,賢王失去了在這裡繼續看戲的想法。他毫不猶豫的轉身,朝著倉庫走去,將自己的後背暴露給了英雄們。
並非是因為信任,而是因為絕對的自信。
“還真是狡猾呢,”在與天草四郎擦肩而過的時候,賢王輕聲說道,“本王開始有些好奇,你真的是個Ruler麼?”利用、陰謀、欺騙,這一屆的Ruler看起來倒更像是個Caster,起碼就立場來說,他比在一開始就隻專注於懟Archer的現Caster更為儘責。
天草四郎輕聲的笑了一下,並沒有給吉爾伽美什一個回答。
不過賢王也沒打算得到什麼答案,作為一個講求效率的王,吉爾伽美什對於手下究竟會用什麼方式到達目標並沒有多大的感興趣,這些都應該是臣民自己操心的問題,而不是王要去在意的。
所以天草四郎利用英雄們一起對付愛因茲貝倫家也好,用言語的藝術誤導了那些英雄們也罷,甚至隱瞞了聖杯對他們的真正意義也無所謂。
隻要這個家夥能夠確保最後聖杯在他們的手上,那麼其間的過程都不重要。
看著英雄們離開的背影,英雄王從自鼻腔處發出了一聲哼笑:“還真是狡猾呢,天草四郎時貞。”多少帶著幾分滿意,“你的主,知道他的信徒違背了教義甚至扭曲了教義,就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麼?”
“王為何這麼說?”天草四郎的表情再單純不過,“主的引導,不正是要求我們跨過苦難,忍受曆練,最後到達生命的伊甸園麼?隻要方向不變,目標不曾動搖,那麼這途中所經曆的一切,不正是主所賦予考驗我們的麼?”
吉爾伽美什看著一臉理直氣壯地,甚至將他話語主旨‘主動策劃實施的陰謀’變成了‘被動的按照主的指示進行的陰謀’進行了扭曲的Ruler,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那個女人選出來的輔政官!”
“既然戰書以下,那就沒有不迎戰之理!”英雄王轉身,身體逐漸化作了漫天飛舞的金色粒子,“本王的國土,本王的物具,本王的女人,當然也要由本王親自守護!”
“在那之前,打掃舞台的人物,就交給你了,Ruler!”
天草四郎看著在空中消散的金黃色靈子,發出了帶著笑意的抱怨:“啊啦,似乎一不小心,就給自己找了一個不得了的大麻煩呢。”他雖抱怨著,卻並沒有任何的負麵情緒,“有點兒小苦惱呢,雖然不是很熟,但是AFO應該願意過來幫個忙吧?”
“不過,英雄王既然也會甜言蜜語,為什麼一定要在伊什塔爾大人麵前,做一個直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