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懸念。
2003年人,人均年收入隻有幾千塊錢。
這一萬塊,已經是一筆大橫財了。
一群人要出來作證。
許鐵挑了一個年紀大的,而且是左靈的遠親,應該稱為表姑,而且關鍵她家裡兒子多。
接下來,許鐵帶著這個表姑去鎮上的派出所報案。
鎮上的派出所早就得到了局領導的吩咐,接到報案後,立刻開車去縣裡。
………………
左靈的病房裡,她爹正在發作。
“那個野男人究竟和你什麼關係?趕緊給我斷了,下次他再來,我就叫徐盧找人收拾他,將他打得半死,看他還敢來不。”左建設道:“這次你花了家裡的幾萬塊,過幾天就出院,然後跟徐盧結婚。”
“人家徐盧家裡有錢有勢,還能給你弟弟安排工作,也能給你安排工作,配你有餘了,彆不識抬舉。”
左靈望著天花板,沒有理會她父親的話,她從內心深處的厭惡。
“哼,你就跟你死去的娘一樣,裝啥玩意。會讀個書,彈個琴就了不起了?就看不起小地方的人了?呸!”
“現在人心都壞了,要是在三十年前,你們這群人要被批鬥死,我抓你們上台,剔鬼頭,看你們還得意不?”
“還學會裝死威脅老子了?你剛生下來的時候,老子就應該直接將你扔到茅廁裡淹死。”
“呸!”左建設罵到恨處,還吐了一口濃痰。
見到女兒這個樣子,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哪怕她躺在病床上,也要一巴掌扇過去。
此時,外麵響起了一個聲音。
“你們誰是左建設?出來一下。”
左建設立刻起身,麻溜跑出去,還本能彎著腰。
他在城裡見到人,都本能彎腰,諂媚得很。
“你跟我來一下。”外麵那個男人很嚴肅。
一直下了住院大樓,來到了外麵。
緊接著,兩個警察上前,直接給左建設戴上了手銬。
“你們乾什麼?”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左建設立刻躺在地上哀嚎,準備打滾撒潑。
但是兩個警察輕而易舉將他抬起來,扔進警車裡麵。
左靈的弟弟,左望富也在車裡麵了。
警車駛出了醫院,直接帶回了派出所。
任由左建設父子二人怎麼撒潑也沒用,稍稍一威脅,直接就招供了,直接拘留十五天。
………………
王歡道:“李哥,你看我要不要請縣裡的寧副局長吃頓飯?”
李所長搖頭道:“兄弟,我說句真話啊,就這件小事,還不值當賣你麵子,賣我的麵子足夠了。”
他這話是絕對真誠的了。
若王歡請這個寧副局長吃飯,那就要欠他一個人情了,以後這個寧副局長請王歡幫忙,那王歡幫不幫?
這是一件小事,犯不著讓王歡欠兩個人情。
李所長笑道:“兄弟,你都不知道你現在的麵子有多大,可彆浪費啊!”
現在問題解決了,李所長工作繁忙,當然不好一直陪著王歡。
當天晚上,李所長請縣裡的寧副局長吃飯,次日他便開車離開。
臨行之前,王歡讓許鐵塞了五萬塊錢。
結果李所長就要了五千塊,說:“請寧副局長吃飯的錢,還有煙錢和來回的油費我拿了,剩下就不用了。”
這表示,他想要和王歡維持君子之交,不談錢。
王歡道:“回杭城後,我請李哥吃飯。”
李所長道:“那我記住了。”
然後,他便開車走了。
………………
接下來,王歡等著左靈身體恢複,然後帶她回杭城。
他沒有一直呆在病房中陪左靈,而是找了一個酒店住下來,帶著口罩四處逛,就當是放鬆了。
傍晚時候,王歡和許鐵二人帶著營養餐,前去醫院探望左靈。
結果到了左靈病房門口,頓時呆了。
因為,他看到了左靈的弟弟左望富,歪歪斜斜坐在過道的長椅上。
病房裡麵還傳來了左靈父親左建設的痛罵聲。
王歡驚愕,這對父子不是被抓起來,關進拘留所了嗎?
應該關足十五天的啊,這才兩天就出來了?
緊接著,王歡在病房還看到了一個男人,穿著西服,手拿名牌包。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就是想娶左靈的那個畜生男人徐盧,縣裡某個領導的兒子。
病房裡麵,左建設指著左靈大罵道:“你這個賠錢貨,竟然還敢讓警察抓老子坐牢?”
然後他逼問道:“你那個野男人呢?老子饒不了他,老子要打死他。你還想要跟著他跑,做夢!你死也要嫁給徐盧!”
這個許盧,典型的縣城紈絝。
本來長相還行,但是吃得滿臉橫肉,肚子也鼓起來了,目光帶著一股地頭蛇特有的凶狠和傲慢。
“靈,說吧,你那個相好男人是誰?”徐盧寒聲道:“這縣裡是我的地盤,他也敢放肆,他竟然把嶽父和小舅子都關進拘留所?不過,我一個電話就讓他們出來了。”
然後,他伸手去摸向左靈的臉蛋道:“說嘛,你那個相好在哪裡?他還想要帶走你?完全是做夢!我去會會他,順便打斷他的一隻手。”
左靈避如蛇蠍一般躲開,然後錯愕地看著門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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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一章,輕鬆解決這個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