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家莊園肆無忌憚地親吻熱絡,簡直不敢想侄媳婦和自己的小叔搞在一起。
阿淵怎麼會跟這種女人糾纏!
這個時間點,謝溪出梨園已經令人匪夷所思了,更彆說出入顧家莊園。
偏偏顧廷野這個人渣,要她去,卻沒替她做任何申明,害得她必須向顧英請示。
顧英試著耳墜,覺得她神經兮兮的,“你腦子摔壞了?顧隅怎麼可以一個人在家裡,你又是什麼身份去赴顧梁兩家的宴,癡人說夢。”
那麼多仆人是擺設嗎。
她的身份還不是拜這些人所賜。
謝溪一口咬住唇,煞有介事地說:“您不覺得顧梁兩家突然聯姻很奇怪嗎,換句話說,顧氏集團勢力固然越來越雄厚,那也代表顧廷野手中的權利將無人可壓製,到時候顧隅醒過來還有他的容身之地嗎。”
“你的意思是·····”
“二房在顧家勢單力薄,光靠您一個人怎麼打江山,趁著這次顧梁兩方家族見麵,如果我們能認識梁家人脈,以後日子也能好過點。”
“就你?”顧英停止擺弄耳墜,話說得有道理,可她不信任謝溪的能力。
“我自然比不上母親的聰明才智,隻是我對顧隅情深意重,這些年在顧家一直沒能為他做點事,這次也許是個好機會,我想抓住,請母親應允。”
按理說她不該允許謝溪出去拋頭露麵,可她態度虔誠,一心一意對顧隅。
如果不是身世太差,她真是個乖孩子。
“誰告訴你這些的,憑你的腦子可想不到這層。”顧英問出最後一點疑問。
“都是媽媽教的。”她們兩姐妹互不了解,任她編排都不會留破綻。
“我這個四妹啊,唉,行吧,你準備一下,我馬上跟主園那邊做請示。”
負責在飯店接應的除了顧家人,還有梁家少爺,梁文文的哥哥梁清冉。
應顧英的要求,開席之前謝溪必須呆在包間,老老實實。
包間簡單樸素,擺放的物品卻極為考究,每一樣都價值連城。
很符合顧廷野的不露鋒芒事後又覺得驚心動魄的風格。
顧廷野不喜歡家裡熱鬨,簡單飯局一般都安排在外麵。
至於那場斷絕她和顧廷野關係的生日宴純屬意外。
若不是顧家老爺子極力要求,十幾個電話打回來,顧廷野無論如何也不會鬆口。
謝溪直挺坐著,視線來來回回在房間巡視,巡視的範圍很小,眼眸總會習慣性暴露出小心謹慎。
她的眼明媚如波,眼尾微微上揚,乍一看有點深林野狐的影子,和她乖巧的行為相反得過分。
透過雕窗的光線下,看起來沒有毛孔的臉頰白皙明照。
梁清冉進來安排酒水,正好能看見她泛著光的顴骨。